但是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兩次都有血跡,如果沒有去醫院做修補手術,這種事情顯然不可能發生。他覺得太奇怪了,怎麼想都想不通,詫異地問道:“我知道是我乾的,可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這樣?”
“還需要解釋嗎?我昨晚是第一次。”
“昨晚你是第一次,那上次呢?”
“上次?哪次?”陸薇裝起了糊塗,儘管她想把事情的真相和盤托出,但還是想在和諧的氛圍中說出來。
“你忘了?就那次我和肖培喝了酒,我把肖培送到我住的地方,你在樓下攔住我,後來又逼著我和你出去,後來去了酒店,那次你不是說是第一次?”
“我說過嗎?我說過那次是第一次嗎?”
王文的思緒更加凌亂了,他想了想,最終也沒想起當初陸薇說沒說過那樣的話。他看了陸薇一眼,從陸薇的眼神裡,他似乎看出了些什麼,於是繼續說道:“那次我也看到了床單上留下了血跡,這次又留下了血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能兩次都是你的第一次吧?這根本說不過去啊。”
“你是豬腦子嗎?我說了,昨晚我是第一次,既然昨晚我才是第一次,那上次顯然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不是第一次,這次才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交給你了,懂了嗎?”
被陸薇這麼一繞,王文只感覺腦子更亂了,他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沒懂,為什麼上次不是第一次,而昨晚才是第一次?這到底怎麼回事?陸薇,你能不能給我解釋清楚?我現在都糊塗了,腦子裡亂哄哄的。”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上次不是,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王文想了一會,還是沒能明白陸薇的意思,繼續問道:“上次我明明也看到了血斑,怎麼不是第一次?”
陸薇見王文如此執著,忍不住笑了笑,解釋道:“傻瓜,上次我那是騙你的,那不是我的第一次,你看到的那血斑根本不是第一次留下的,而是那天晚上我來事了,來大姨媽了,這下該明白了吧?哎,一向聰明的你這會兒咋就笨得跟個豬似的。”
“啊!”王文聽了陸薇的解釋,差點沒吐血致死。他萬萬沒有想到,那次看到的血斑居然是陸薇的精血,他一直以為那次是陸薇的第一次,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那次稀裡糊塗地奪走了陸薇的第一次,所以才倍感內疚,心裡一直像有個疙瘩,讓他有著深深的負罪感。
“啊什麼啊,那次晚上我突然來事了,事先沒有準備,結果就弄到了床上。”
“我還以為你後來去醫院做了修補手術。”
“你才去醫院做修補手術呢,你想得美,要是我做了修補手術,你豈不是佔了大便宜了?第一次被你奪走了,昨天晚上第一次又被你要了,兩次膜都讓你破了,你想得真美!”
王文理了理思緒,這樣一來他的思路就清晰多了,上次遺留在床單上的血斑是陸薇來大姨媽造成的,昨天晚上才是第一次,這說明現在床單上的那梅花般的血跡才是陸薇真正的落紅!儘管思路明晰了許多,但是還有一些地方王文始終想不通,就抬頭掃了陸薇一眼,“照這麼說,那次在酒店我們並沒有發生關係了?”
陸薇的臉上泛出一絲淡淡的詭笑,“當然沒有了,要是發生關係的話,昨天晚上又怎麼會出血呢。”
“可我分明記得我們倆睡在了一張床上。”
“睡在一張床上就一定發生關係嗎?前天晚上我們也睡在了一張床上,不也沒發生什麼嗎?”陸薇知道王文這樣問的用意,心想不出所料,接下來王文肯定問那次怎麼會稀裡糊塗地和她上了一張床。
王文回憶著那次的情景,腦子裡再次冒出一個疑問道:“那次定的是雙人間,酒店裡有兩張床,當時我記得你睡在了左邊的床上,我睡在了右面的床上,可是後來醒來的時候我怎麼跑你床上了?”
對此,陸薇有些得意,“因為我比你聰明!”
“難道是你趁我睡著了,把我抱過去的?這不太現實吧?”
陸薇嫣然一笑,“你想知道嗎?”
“當然了,不想知道我問你幹什麼啊,快點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跑到你床上去了?”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很簡單,就是我告訴你之後,你不能生氣,更不能衝我擺臉色。”陸薇之所以提這樣的條件,就是擔心真相大白后王文會因為她的‘欺騙’而變臉。
王文不假思索地說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