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了南倉庫。”
胤祿還沒發火,婉兒已經不悅的放下了碗。
胤祿看了她一眼,伸手順順她的背,“彆氣了,我們早就猜到的不是嗎?”
“太囂張了,這些人自詡反清復明的假義士,不就是打著為漢人著想的名頭嗎?現在大清朝廷為大家謀福祉,這些人又在做什麼?偷藥方,盜成藥,放火燒原材料倉庫,麻蛋,什麼義士,什麼反清復明,不過是群不要臉的人想自己稱帝不想被壓制罷了!”婉兒這次真的生氣了,連髒話都罵出來了。
“好好,你乖乖吃飯,剩下的由夫君來處理好不好?”胤祿也是好脾氣的哄著她。
婉兒眼底滿是怒意的看向胤祿,叫囂張:“一定要抓住他們,我那些新藥還沒人試過呢!”
“好,都抓回來讓你試藥。”胤祿忍著笑說道,塔木則不自在的顫了顫,他開始為那些反賊祈禱了。
胤祿喝完粥,才慢條斯理的出府往藥廠去了。
婉兒喝完粥,也沒有睡覺,而是拉著伊蘇等人去了藥廬,讓她們戴上專用手套,丟了一堆毒性不強,卻能讓人難以忍受的毒藥材讓她們切。
她自己則開始反覆研究,提純製成藥粉或藥丸。
直到寅時二刻,胤祿都沒回來,婉兒也因懷孕關係,而扛不住了,就打著哈欠洗了手,回屋睡覺去了。
伊蘇和芍藥今晚不用守夜,就回自己房內休息去了,連翹和桐桂合衣蓋著一層被子坐靠在偏房床上小息,以便隨時可以伺候婉兒。
婉兒足足睡到巳時才起身,剛吃完早餐,準備去繼續研製藥物的時候,胤祿寒著一張臉回來了。
“胤祿,你,你這是在生氣麼?”婉兒本想撲過去,卻見胤祿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就知道胤祿肯定生氣了。
胤祿不理她,就著丫鬟遞過來的水盆淨了臉,刷了牙,然後端坐在桌前等待吃飯。
婉兒想到肯定是有人告訴他昨晚她熬夜到寅時的事情了,心虛之下,擠到胤祿懷中,往他腿上一坐:“好嘛,好嘛,以後不敢了,你不在家,人家睡不著嘛!”
胤祿還是不理,接過桐桂遞過來的早膳,一手託著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一手端著粥喝了兩口。
連翹幾個憋著笑站在一旁,邊上伊蘇則給也忙活了一晚的伊爾泰還有塔木上了早膳。
“別生氣了好嗎?”婉兒見胤祿喝完粥了,殷勤的拿帕子給他擦嘴,胤祿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另一手也抱著她,就是不說話。
“下次,下次就算你不在家,我再生氣,我也不會熬夜了。我知道熬夜對孩子不好,以後人家會注意的。”說著,嘟著嘴賣萌,還眨巴著眼睛。
“啪。”胤祿被她弄得沒法子,輕拍了她臀部一下,婉兒誇張大叫著疼,胤祿又捨不得了,明知道那肯定是不疼的,但是還是下不了手了。
“吶,你也打過了,摸也算摸過了,可不許在生氣了哈!”婉兒調皮的吐吐舌頭,笑嘻嘻的撒嬌道。
胤祿抱著她,說道:“你現在雙身子,又生氣又熬夜的,身子吃得消?”
“好好,人家不敢了嘛,再說了,我自個兒的身子,自己知道……好好,不管以後我多生氣,你是否在家,我都會乖乖睡
否在家,我都會乖乖睡覺,等你回來寵幸,好不好。”後面那句是貼著胤祿耳朵小聲說的。
胤祿眼底暗了暗,卻是消了氣。
“昨晚的事情怎麼樣了?”婉兒見他不生氣了,趕緊轉移話題問道。
“只抓到三個遺留沒有離開的工人奸細,他們這是小嘍囉,只是得到命令讓投藥方,趁著組織裡的人過來偷成藥的時候,司機引起騷亂而已。”胤祿搖搖頭,卻是知道是三個組織派來的人。
“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這次王氏姐妹還有柳飄雪都中了我的藥,暫時沒有可能會那麼快好的。暗中釋出命令,讓各地方衙門,多查查醫館和藥鋪就好。”婉兒笑笑,那抓破美人臉的確只需要抓破臉就能解除,但是破了臉,得醫治吧!
“恩。”胤祿點頭,隨後說道:“給那些窮困家庭建造的屋舍都建好了,你要過去看看嗎?”
“好啊!”婉兒點頭,計劃書裡,婉兒後來又加了一條提議,那就是將西城貧民區的破爛土木房子全部拆除,重新蓋上獨門獨院的小戶型,只要查明的確無家可歸的卻有行動能力工作能力的乞丐,貧困者都可以申請入住。
而沒有行動力的乞丐則被收容所養著,手還能動的,就教他們做些手工,比如打絡子,編竹筐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