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無恥了,你還能咋滴!”
“靠!說人無恥,你怎麼就不去無恥一把,所以,無恥也是要有那個能耐無恥才行滴!”
“是,是……”
議論聲雖然小,可是字字入兩人的耳,兩人都想挖個洞鑽進去算了,無奈,只能眼觀鼻,鼻觀心的走了一邊等著。
就當那些聲音是風吧!一吹就過了。
“教主來了!”一個驚呼,繼而是一陣歡呼。
“還有左使,還有金衣法王……”一個個高層的名字在這些教眾的口中說出,都是興奮莫名,雖然同在一艘船上,這些低階弟子也少有能見到這些個大名鼎鼎人物的,更不要說一出現就這麼多了。
魏玄成來了之後就靜靜的坐在安排的椅上,臉色不算好、也不算壞,顯然是不怎麼高興的。
其他幾位高層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觀看邪神地比鬥那是一種榮幸,可是也要看是和誰比,在什麼情況下比,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在給明教抹黑,他們還不好說什麼。
再怎麼說,只要教主沒說話,那兩個傢伙就是明教地人。
“邪神來了!”
一片驚呼,瞬間話音又靜止了,像是被突兀的掐住了脖子,將聲音生生地壓下去的一般,邪神和九太保走在一起,單單那股殺意騰騰的氣勢就不是這些小輩弟子能夠承受的,甚至幾個高層也有些坐立不安。
只有魏玄成和秦左使幾個人還好點。
相顧駭然,“好駭人的氣勢!”眼中多了一分安定,雖然李天河兩人是明教之人,可是這些人中沒一個是希望他們兩贏的。
一個是對抗黃裳的希望,另兩個則是禍害,想想都知道希望的誰贏了。
李天河兩人睜開了眼,直直的瞪著無痕,就是這個人讓他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連愛戀的人也對他們拔出了兵器,他們恨!
一步步的往無痕走去,似是沒有感覺到那股氣勢一般。
他們的心中此時充滿了恨。
有些人總是這樣的,只知道恨他人給自己帶去了什麼,從來就不想想是否是自己做錯了。
眾人的心頭一緊,終於要開始了嗎?
九太保身形一動,就要踏向前去,無痕卻揮手阻止了他們,輕輕的笑了笑,對他們道:“還真叫我當成了繡花枕頭了不成,等下好好看清楚了,或許你們會懂些什麼東西,劍法不一定需要真氣的。”
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提醒著八人什麼。
至始至終,青衣都緊緊的盯著那個身影,看他對九太保笑,莫名的,她竟然有了些輕鬆,這種輕鬆似乎叫做自信。
臉上露出了笑,很歡快,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無衣奇怪的看了眼姐姐,沒想出她在笑的什麼,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看向了場中,他知道最起碼邪神不會死,不過他也絕不相信邪神會贏,一個沒有一點內力的人想要贏兩個不弱的年輕高手。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哪怕那個人曾是絕世高手。
叮囑完了九太保,無痕望了眼船艙的方向,他知道王語嫣肯定在那裡看他,她還是有些擔心,不想來現場看他比武,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老婆大人啊!”心頭又是暖暖的,我風無痕前世到底是修了怎樣的德呢?
這種時刻,他竟然還出神了,也真是夠強的。
待他醒轉過來,李天河兩人已經走到了十來步開外,等在了那裡,九太保的氣勢壓的他們不能過來了。
無痕輕輕晃了晃腦袋,對那個方向一笑,轉身往那兩人處走去,身後的九太保滿是擔憂的看著他,他們相信無痕絕對是有把握才這麼做的,可是他們也沒聽說過沒有真氣的人和真氣的人戰鬥贏過的。
“或許大人是個例外?”
“準備好了?”無痕不似要比武一般,更似和一個老友在聊天一般。
“好了,邪神,受死吧!”李天河兩人也不廢話,對著邪神,他們心裡的壓力非常的大,如果不快點的出手的話,他們很懷疑自己會否繳械投降。
兩柄劍,兩個不同的方向,幾乎同時的刺來。
無痕眼中閃過絲笑意,手緩緩往腰間的劍柄搭去,再緩緩的拉出,像是慢動作一般,可是分明又很快,這種感覺很容易讓人看的眼花。
秦左使搭了眼無衣,輕聲解釋道:“知道什麼是劍法了嗎?這才是真正的劍法,雖然不知道邪神是如何煉成的,單單就這拔劍的本事,我見過的不足三人,另外兩人已經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