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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你能有多大動靜!不說也罷。”

另外就是黃山的皇家第一師,這倒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他現在奉唐王朱聿鍵的命令鎮守著贛州,名義上還屬於鄭家的部屬,只是據黃鳴俊觀察,這個黃山倒不是個無志之人。兩人在交接軍餉之時,也曾打過多次道,這個黃山可是懂事的人。

餘下的就算是鄭肇基的父親,鄭鴻逵手下的兩萬來人,如今守在延平。

“哼!這是個不識抬舉的老傢伙,仗著鄭家在閩地的實力,不把老子看在眼中,其實你哪裡知道……!”

至於現在福州城駐守的唐王朱聿鍵心腹手中王忠孝手上將近萬人的禁軍,黃鳴俊倒不如何擔心。其中五千黃卿斌送來的五千人之中,黃卿斌的心腹佔了一多半,別看他們的軍官正在接受神州軍的訓練,可這閩地之戰爆發就在眼前,只怕想有所作為也來不及了。

再眯著眼睛美滋滋的嚥下一口美酒,發光的瞳孔之中似乎看到了他黃家在新朝廷的公候萬代,到時……。想到這兒,他打發僕人去叫自己兒子,王忠孝手下的禁軍中雖然有相當數量那邊的人,可也不能放鬆了。

他來到桌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父親”

黃鳴俊有些驚訝這一個多月兒子的變化,面板已經沒有當時那麼白晰,人看起來也沒有往日那般豐雅。現在他似乎已經穿習慣也那身綠色的軍衣,回到家中雖然解下的裝備,但那身綠色的軍衣卻不輕易離身,好在他的態度依然是飽讀詩書的儒雅風範。

“來,坐下,長久以來俗事繁忙,今天你我父子也開懷暢飲一番。”

“是,父親”

黃鳴俊心中對於他回到家中,這身軍裝依然不離身,稍感不喜。尤其,他穿著軍裝之時再抱拳一拱,已經有十分不倫不類了。

“這一向軍營之中生活得可還習慣?”

兒子又忙又站起身來,恭敬道:“這一向軍營之中生活依舊,除了操練依然還是操練,不然就是上課,也忙得緊!”

“坐下,今日卻不同往是,是我們父子敘敘家常,不必如此拘謹……”

看著兒子坐下,才又接著問:“上課,以你之才,還需要聽那些塾師們講書麼?”

“回父親,不是塾師講的,就是神州軍那些軍官請。”

黃鳴俊稍感意外,當兵吃糧就是,講得什麼“課”!難道這些神州城的兵還會什麼仙法不成,隨口問道:“呃,那他們講些“課數”呢?只怕又是說如何推演天命吧!假借天命給他們那個什麼嶽大城主正位罷!”

“哦,這個倒沒有,他們不過教些打仗的本事……父親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想父親指點一二!”

黃鳴俊詫異的看著兒子,這個兒子一向甚為聽話,很少有些問題,今個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他的功課上有些什麼不懂的地方。

“唔,你問吧!”

“嗯……父親那些教官常講‘法’治天下,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他們說只要做到了這一點,天下自然太平!”

“唔,他們這麼說嘛?”黃鳴俊一邊品著來自神州城的美酒,一邊在心中揣摸著兒子的提問。這一向兒子在新軍的軍營之中生活,每次回來似乎都有些變化,現在還看不出來這些變化是好是壞,只是與詩書傳家之訓總是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還講……。”

“唔!《漢書??藝文志》中言道:法家者流,蓋出於理官。信賞必罰,以輔禮制。《易》曰‘先王以明罰飭法',此其所長也。及刻者為之,則無教化,去仁愛,專任刑法而欲以致治,至於殘害至親,傷恩薄厚。

到了一些嚴厲刻薄的人用這套辦法來立身處世時,就忽略了教化與引導,背離了‘仁、愛’,專靠嚴刑峻法來試圖達到天下大治,甚至出現了殘害至親、忘恩負義、以怨報德那樣的事情。

正因有如此廢亂人倫之事,所以才有西漢武帝獨尊儒術以儒家的‘仁愛’之說來取得天下大治。說來也是前人吃得一塹長得一智啊!”

黃鳴俊說著,拈著自己的鬍子,開始發出懷古幽思。這時他沒有注意到兒子眼中依然閃爍著一些疑問。

如果他聽得到兒子的心聲的話,他就會聽到兒子正在心底發問:“可是……可是……如果真得做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又怎麼會出現這些事呢?”

最後一隻信鴿卻來到江西,它的目的地是的贛州城,這裡駐守的是奉朱聿鍵命令調至此處駐守的“皇家第一師”。

“皇家第一師”現在的實力已經大不如以前,首先是在“虎躍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