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遞某種訊號,江中還有浮渡的戰車加快了速度。
“敵半渡而擊之”這個是中國兵法中的一個原則,神州軍現在的大部分戰車和炮兵都還在河裡浮渡呢,基本上來說沒有什麼戰鬥力,對於清兵來說這個正好是進攻的時候。
“長官已上岸的戰車發回迅號,江對岸發現大批敵軍正向河岸開進,已登岸戰車問如何處理。”
呂方聽了這話,迅速鑽出戰車,向河岸那邊看,“先渡江的一連的一、二、五號戰車已經上去了,**兩輛正在爬江岸呢,唔,就這麼辦。”
呂方不願退回出發江岸,如果敵方戰了這段河岸,再想過江就難上加難,而且後連跟的是明軍,在呂方看來退回去他也丟不起那個人。“命令已上岸的戰車在登陸場前百米左右集中警戒,等候後續戰車登陸。如敵方進攻責以當時最高長官為指揮官向敵方發起衝擊,務必確保全軍順利登岸。”
來的清兵是紹興守軍的的總兵哈濟赤,手下有清軍驍騎約三千上下,奉江浙巡按秦世禎所派,沿曹娥江尋防,並戒之遇到戰車為主及穿著怪異的敵軍不得接戰速速撤回紹興,嚴加防守,等待杭州援兵。
對待秦世禎的這套交待,哈濟赤實是看不上,當時秦世禎逃到紹興時的慘狀頗令他嗤之以鼻。堂堂巡按大人只有二百兵丁保著,從浙東重倉皇出逃,不說自己文官無能卻說敵軍勢大。最後一問之下才知敵軍不過區區八千餘人,如此也讓他把浙東兩萬多守軍敗了個乾乾淨淨,還真是好本事。
說起哈濟赤來大約這浙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去年博洛率大軍攻浙之時,便是他頭一個上了寧波的城頭,手上一對精鋼打造的兒狼牙棒舞動起來數十人進不得身邊,是滿營之中第一等的勇士。
這一時巡查到曹娥江邊,探馬來報江面發現敵軍橫渡小舟,敵軍大隊尚在對岸,一進興起之下,心中早忘了秦世禎的吩咐,指揮清軍騎兵大隊分南北兩翼向江邊衝去。
此時呂方所在戰車,已登陸的戰車達到八輛。
“八輛車分兩隊以緊密隊形發動首輪突擊,後續戰車上岸後再發動一波十輛戰車的快速突擊,最後由二十輛戰車發動寬正面的掃蕩戰。一連長你留下把我的命令向下傳達,奶奶可輪到我坐戰車衝鋒了。”
一連長無奈的搖搖頭,心裡氣道:“就你知道乘著戰車衝鋒是爽快的事,把我留在江岸上喝西北方,你這長官當的真是……。”
哈濟赤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兒狼牙雙棒,他並沒有多想秦世禎的吩咐。他很清楚自己這次算是沒聽命令,不過麼自己是滿人,他秦世禎就算是個巡撫又能如何,自己這一仗也好拿下幾輛他們怕的要死的戰車回去向他們炫耀一番,順便臭臭那些以秦世禎為首的漢官。
飛馳的駿馬之下,他看得見那些烏龜似的戰車起來越近,終於他看清了,那車上的大弩後面似是站著一個人,而且他的嘴角向上揚起,露出一種殘酷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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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節 蛙跳做戰——論官
記得剛進工廠當工人的時候,師傅告訴我一句話:“哪個廟裡沒有屈死的鬼!”我承認世界各國、各地區都有,可能區別只是多少的問題罷了。
嶽效飛回到了閩江號上,沿岸小船一趟趟的將願意去福州和不願意而被嶽效飛強擄來的那些人往大船上運送。文昌明亦步亦趨的跟在嶽效飛身後,他正在記錄嶽效飛發出的命令。
“第一,從神州城調撥糧食、建材到溫州城,儘快安置這裡送到溫州的人。
第二,將武備坊和光頭隊調入溫州,在溫州建立船舶建造船塢
第三,海軍陸戰隊的新兵營應調入溫州,這次在這裡得的紅衣大炮也調入溫州在江岸狹窄處建立水泥炮臺。
第四,此船回航之時多帶彈藥。
哦,對了還有鼓山書院中造器(機械)的全搬到溫州去,在那裡找好的地點建立學院,命名為溫州機械學院。”
文昌明一句句記下來,回頭整理後寫成書信帶回給現在溫州的負責人王婧雯。
天色漸漸晚了,一隻只白鷗歡快的鳴叫著在天邊的紅霞中飛舞,將要沉入大海中的太陽將它最後一絡金色的光芒塗在遠處的山上。岸上是匆忙上船的人們,他們今夜可能要在船上過夜呢,這個比在岸要要暖和一些罷。
“長官”施琅端來一杯熱茶,兩個人站要隨著海浪下住起伏的船舷邊上,一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