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妻子展小小,但是也能感覺到妻子眼神中的含義。秦泰有點無奈,他早就勸展小小不要跟過來了,但是展小小堅決不答應,現在又反過來怪罪起秦泰來了。秦泰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妻子,更加說不過展小小,所以選擇了迴避不去理會展小小。
不久之後秦泰和展小小一前一後,看上去不搭界地走到了一條花船上。這條花船不是秦淮河最好的花船,也比一般的花船素雅一些。船上沒有太多的喧譁,更加少了一些花枝招展的**和嫖客。但是花船的每一條出入口都有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守著。一些內行人馬上會明白其中的意思,花船上來了一個或者幾個有身份地位的人,極有可能是當大官的。他們包下了花船,不希望有外人靠近這裡。
秦泰不理會這些漢子,直接走上了花船,招呼都不打地走了進去。漢子剛要阻攔秦泰,就看見一個黑影過來,越過秦泰一腳把漢子踢下了船。然後幾乎同時的幾個把守花船的漢子都下了水,秦泰很明白這是妻子展小小把他們踢下去了。展小小肚子裡面有氣,不能責怪或者罵丈夫秦泰,就把火氣發洩在了這幾個漢子身上。展小小的身手,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當然不會在意這幾個二流高手都算不上的保鏢了。
外面有人落水的聲音並沒有影響到花船裡面的熱鬧。當秦泰走進隔著布簾的花船時,裡面三男六女正在吃喝玩樂著。三個男的很明顯是客人,一個年級比較大好像四十上下的樣子,其他兩個一個三十出頭,一個可能三十歲都不到。三個男人每人抱著兩個花枝招展的**,一邊說話一邊吃著**親口餵過來的酒菜。雖然這三個男人現在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但是從氣勢上一看就知道三個男人都是當官的,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官威還不小。
秦泰的突然出現讓三個男人大吃一驚,三個人的談話也就停頓了。三十多歲的男人明顯是不認識秦泰,見其他兩個人也一臉的詫異就知道秦泰是一個不速之客,就想叫人趕走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四十多歲的男人和那個最年輕的的男人同時暗示那個想趕走秦泰的男人。但是兩個人的想法卻不一樣,並不是一個意思。四十多歲的男人明顯察覺出秦泰的突然,秦泰能夠越過外面的守衛來到這裡,不是一個高手就是一個有地位的人,這種人在不清楚來意之前最後不要得罪的好。而那個最年輕的的男人好像有點激動,好像看出了秦泰的身份。那個想趕走秦泰的男人不是一個傻瓜,見同伴這幅摸樣,馬上住口不再說話。
秦泰並沒有馬上表示身份,而是看了看大家後,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上。眼神中帶著一些好奇,更加有一些贊同或者敬佩,總讓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也看著秦泰,好像也在分析秦泰的身份來歷。
那個最年輕的的男人見秦泰不說話,馬上站起來說道:“好了,我們有正經事情要說。你們出去好了,沒有吩咐不要進來。”他當然不是對秦泰說話,而是對身邊六個**和兩個下人說的。
等這些人出去後,這個男人帶著一些調侃的口氣說道:“老弟,你怎麼也來了?難道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殺人嗎?你的樣子好像忘記了我是誰?你真的忘記了?我們是同年,我叫王桂華。”“同年”不是同學的意思,也不是同一個年紀的意思,而是說他和秦泰是同一年中的進士。
秦泰看了看這個王桂華,終於記起了這個王桂華是誰。秦泰淡淡地說道:“王桂華,浙江武義人。二榜三甲第三十七名。四年前是南直隸戶部主簿正八品。”南直隸就是南|京,當初明太祖朱元璋在南|京稱帝,後來明成祖朱棣遷都到了北|京。從此大明有兩個直隸衙門,北直隸簡稱為直隸,南直隸一直沿用南直隸這個名詞。南直隸也有六部衙門,但是職權和地位比京城的六部衙門要小許多。京城的六部衙門分管每一個對口衙門全國的事情,南直隸只不過分管江南三四個省的對口衙門。王桂華不但是秦泰的同年,更是在四年前和秦泰打過交道。當初王桂華為了留在戶部衙門寧願降級使用,秦泰卻一人身兼八個職務去最危險的地方。臨走的時候秦泰去戶部要物資,王桂華不但不幫忙而且笑話秦泰,還說不久之後秦泰就會死,第二年王桂華一定給秦泰燒紙錢。結果秦泰不但沒有死,而且做出了驚人的成績。
王桂華見秦泰不冷不熱的樣子,心裡有點生氣了。他剛想再戲弄秦泰的時候,秦泰身後傳來了一箇中性的聲音。“誰是母老虎?你家的妻子也知道你在這裡?她吃不吃人?會不會殺了你?”
這個聲音一出口,讓三個男人都再一次大驚失色起來。三個男人連忙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