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沒想到的是,陸離這隻初次上路的菜鳥學習能力竟這般好,舉一反三都是小case,他丫的簡直就是在逆襲呀。
整整一個晚上,除了第一次謝向晚有意識的‘引導’了陸離之外,剩下的幾次。終於領略*妙處的陸離似是上了癮,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著,只把謝向晚累暈過去。
睡了短短的兩個時辰。謝向晚現在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說把某隻陸姓‘房梁’搬開了。
“阿晚,早啊!”
陸離自幼習武,六識非常靈敏,早在謝向晚疼得抽氣的時候,他便醒了過來。
只是昨夜太美好了,四周的空氣裡猶殘存著**的味道,他捨不得睜眼打破這一切,更捨不得放開緊抱著的愛妻。
但見謝向晚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深知‘見好就收’這個道理的陸離趕忙鬆開纏著她的大腿,用手肘撐著身子。笑眯眯的跟謝向晚打著招呼,“夜裡睡得可好?換了新地方可還習慣?”
謝向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二爺若是能早些‘高抬貴腳’,妾身將會睡得更好。”
陸離不好意思的道歉,“是我的不是?莫不是弄疼阿晚了?哪裡疼?為夫幫你揉一揉?”
前兩句還是正兒八經的‘道歉’,但說著說著,陸離眼中就薰染上了火熱,兩隻眼睛仿若餓狼一樣掃過謝向晚的身體。
瞧他的神情,估計謝向晚真若說哪裡不舒服,他就會撲上去親自‘按摩’。
而按摩之後會發生什麼事,謝向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用力咬了咬牙,謝向晚毫不客氣的伸出白嫩嫩、肉呼呼的腳丫子,一腳揣在路某人的身上,力道很大,但仍不足以把人踹下榻,不過她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清楚:快閃開,二奶奶我要起床了!
陸離正欲再跟新婚妻子玩笑幾句,外頭卻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二爺,二奶奶,時辰不早了,該起了!”
青羅立在拔步床的外間隔扇外,輕聲提醒著:“待會兒還要去給國公爺、夫人敬茶,開祠堂行禮呢!”這可是正經大事,只有公婆吃了新婦敬的茶,開了祠堂,陸二奶奶才算是真正的名正言順呢。
“嗯,準備熱水,我要,哦,二爺和我都要沐浴。”
謝向晚坐起身,抽動了下鼻子,發覺帳幔裡的味道不是很好,忽然間覺得身上也有些滑膩,很想立刻就泡個熱水澡。
陸離也翻身坐了起來,“沒錯,先沐浴。”
說罷,他又湊到謝向晚耳邊,小聲建議:“阿晚,咱們一起洗,好不好?”嘻嘻,夫妻同浴什麼的,太有愛了,有木有?
“做夢!”
謝向晚低聲啐了他一口,而後揚聲喊道:“青羅,把帳子開啟吧!”
“是!”青羅麻利的將帳幔掀了起來,掛在床兩側的掛鉤上。
隨著帳幔的開啟,朦朧的氣氛一掃而空,陸離也只得暫時放下跟妻子‘溝通感情’的機會,躍身跳下床,直接去了淨房。
青羅則略帶擔心的看著謝向晚,小聲詢問著:“小姐,您沒事吧?”昨夜正房要了三次水,青羅雖然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但對於男女之事還是有所瞭解。
按理說,小姐和姑爺感情好,她該為小姐高興才是。
可問題是自家小姐今年才剛滿十五歲呀。年紀還小,姑爺就這、這般,萬一傷到了小姐該怎辦?
謝向晚勾了勾嘴唇。道:“無妨!”
有謝離這個開放的大唐貴女的記憶,謝向晚沒經過人事。卻也懂得許多房中秘術,有的是法子讓男人得到歡愉的同時,自己也能得到某方面的快慰和滿足。
相較於這個時代的大多數女人,謝向晚更懂得讓自己‘享受’。
所以,昨夜陸離釋放了積攢二十多年的*與激情,而謝向晚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快慰。
至於‘受傷’,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身體某些部位的疼痛。謝向晚並沒有什麼不適感,而且她手裡還有許多料理身體的秘方,能夠讓她在最短時間內得到恢復和休養。
陸離從淨房出來後,謝向晚便進去沐浴。
待謝向晚頂著半溼的頭髮出來時,陸媽媽和何大嫂子已經進來了,兩人垂首立在一側,恭敬的向二人行禮。
謝向晚淡淡的應了一聲,對於老夫人、梅氏的心腹婆子,她並沒有像其他妯娌那般‘高看幾眼’,而是像對待普通僕婦那般。
陸媽媽和何大嫂子都有些不虞。心道,果然是小門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