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好好閉眼安靜的睡覺,有助於你的傷口早日痊癒。”護士再次關切很有愛心的樣子給他掖了一下被單,悄聲囑咐道。
孩子沒有出聲,果然安靜的閉眼假寐起來。希望在睜開眼睛時,那位垂死的病人已經被推出去了,那麼這間病房將是他一個人的。
意識模糊孩子夢見了那位垂死病人出現在他的床前。病人**身體,背上刺青是一個圓形的字元酷似什麼咒語,病人的樣子很兇殘,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看。
孩子極力的想從夢境中醒來,卻是怎麼也醒不過來。他只感覺渾身疼痛,身上好像壓住千斤巨石那般沉重。
孩子終於掙脫夢境的束博,睜開眼睛在睜開眼睛的一剎那,他好像覺得身上真的趴了有什麼東西。渾身一激靈,再次定睛看時,身上趴伏的是一個形同枯槁的男人。
“放開我”孩子掙扎,鼓起最大的力量,想推開趴伏在身上的怪物。當他大力推動時,那個男人突然口吐一汪汪血紅色的水液,水液帶著一股惡臭味道,嘩嘩的傾吐在他臉上,身上、脖子上
“啊~啊啊!”孩子大叫。
病房門再次被護士從外面推開,她驚訝的看見孩子已經摔倒在地,在地上很艱難的爬動著。
【011】 血色憂鬱
黑臉漢子就是鍾奎,他想來告訴梁波蔡小榮的事情。沒想到對方卻誤會他是一個鬧事的地痞,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對方,駐足不前道:“你趕緊去看看你的女朋友,她很有可能要出事。”
一個看似邋里邋遢的男人,突然走來對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說;你趕緊回家,家裡可能要出事。這無憑無據的誰信?
蔡小榮矯情慣了,又一貫是以自我為中心,喜歡那些相干的不相干的男人們圍著她轉悠。但凡看見別的女人在那些男人們身邊時,她就會莫名的吃味,總是敵意的目光看她們。
韓秀碧很瞭解蔡小榮的脾性,所以在看見這位黑臉漢子說出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後。她貌似想起了什麼,急急忙忙就要回宿舍。
聊得正歡呢,話題是圍繞樑波和韓秀碧聊起頭的,這主角要離開,不就是沒有了那種調侃興趣了嗎?
韓秀碧要離開的原因,他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深究。只是很簡單的下定論,說是這位黑臉漢子攪擾了他們的雅興。
這筆糊塗賬自然就要算在這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身上。梁波的朋友哥們見他提酒瓶起來,也都紛紛效應,酒也不喝,飯也不吃了,都起來團團圍住黑臉漢子。
鍾奎見對方貌似不信任他的話,急得把手裡的柳葉水果刀和那串鑰匙扣拿出來給他們看,以此物件來證明自己的話是沒有惡意的。
膽小怕事的店主,見黑臉漢子掏出一把水果刀鞘,嚇得急忙跑去報警剛剛走幾步,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放下手裡的兇器,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
發出大喝的人是兩名精壯男子,他們倆是公安局的便衣,素聞這裡的小菜頗有名氣,就來這裡打尖吃飯。巧遇看見梁波幾個人在這裡,後來又看見一位黑臉漢子出現,手裡貌似拿著兇器,為了不讓事態繼續發展下去造成不好的後果,他們倆逼不得已給局裡撥打了電話之後現身出來喊住他們。
不容黑臉漢子解釋,聞訊前來的民警蜂擁而上,把鬧事的黑臉漢子和梁波等人全部帶走。
黑臉漢子鍾奎。很是鬱悶,原本想在發生慘劇前救贖蔡小榮的。這下倒好,反而成為鬧事者被帶進了公安局。
冉琴因為腳崴傷還沒有痊癒,但是也只是在腳脖子上固定了一個石膏板,照樣上班中。
在看見民警帶進來一干人,其中就有鍾奎時,她愣住了。
鍾奎他們這是屬於民事糾紛,所以不歸她管轄。她暫時不能過問,只能委託同事問問清楚狀況。
當他把所謂的兇器,那串鑰匙扣拿出來時遞給做筆錄的民警時,他們才發現水果刀鞘裡面沒有刀片。這是怎麼回事?一把沒有刀片的水果刀,怎麼可能成為鬧事和攻擊人的工具?
沒有刀片的水果刀鞘,那麼就不會構成威脅人生命的兇器。那麼接下來鍾奎就會無罪釋放,他眨巴著眼睛看著這串奇怪的鑰匙扣,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他記得在之前這把水果刀片是好好的,怎麼可能瞬間就不見了?
不光是那些民警趕到詫異,就連手持鑰匙扣的他也暗自一驚。驚訝之餘他猛然想起蔡小榮,突兀把不見了的刀片跟她聯絡在一起,再次愕然不行,得儘快去蔡小榮家,這是鍾奎的想法。
冉琴腳傷沒有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