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多呆了,發現了多了不起的事情呀,這定國候府原來只比他想象中的更亂呢。
池二郎顧慮不了老御醫的心情了,拱手送人。
沒了外人,池三老爺這個本來就心縫兒不大的,立刻就鬧騰了:“那個失德的女人,這是誠心要毀我池府呢,病的怎麼就不是她呢。”
池二老爺也是這麼認為的,恨不得把定國候夫人給拉出來踹兩腳才好呢。
可惜於事無補:‘鬧騰什麼呀,還不去讓人把大夫給找到,無論如何把人的嘴巴給我堵上。找個做事靠譜的,咱們可是官家,遵紀守法的人家,少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可別讓人鑽了空子,讓御史給盯上。’
好吧如今的池二老爺做事越來越有章法了,連池二郎都要感嘆一句,士別三日刮目相看,自家老爹竟然還有這樣細膩的心思呢。
最重要的是,把遵紀守法放在第一條了。當真是做大事的人呢。
侯府能做這種事情的,誰呀,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人願意出手,也沒人認為自己有本事把這事給擺平。最後還是池二郎把身邊的管事給招來,去處理了。
然後呢,一群的老少爺們看著定國候,大眼瞪小眼的,池二郎:“咳咳,侯爺如今這個樣子,還請爹爹同幾位叔叔拿出來一個章程,明日早朝的時候小侄先給侯爺告假,叔叔們也要儘快拿出來個個結果才好,年關將近怕是要封筆了呢。”
池三老爺看看身邊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再看看老四身邊的幾個,從心裡一陣的無力,這老二中年發跡,跟著兒子一起出息了呢:“還能有什麼章程,如今的侯府連個象樣的人手都拿不出來,我們哥幾個什麼意思呀,他們幾個若是爭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如今這個樣子,二郎還客氣什麼呀。”
池四老爺同樣看看周遭的子侄,說什麼呀,人家兒子往那一站,高下立見,還用得著說嗎:“這侯府出的都是沒出息的東西,二郎看著辦吧,咱們侯府總不能在咱們哥幾個手裡被奪了爵,叔叔們是沒本事的,你的兄弟若是堪當大任,侯府也不至於到如今這個地步。偏勞你了。”
說完這話,池老四心裡就不是滋味,******侯爺也好,世子也好,就這麼砸在人家的頭上了,自己竟然還要說偏勞人家了,當真是憋屈死了,
別說池老四憋屈,身邊的老三,還有那麼多的池家兄弟一樣的憋屈,爭了那麼多年,最後竟然要‘勞煩’人家當世子,當侯爺,有沒有地方說理去呀。
難道他池二郎生的時辰就那麼好,就那麼有運到。
池二郎什麼心情,要說不爽那是假的,可要說爽,那也不太對,形容不出來的一種心情。
自從打定主意要搞掉定國候夫婦之後,這侯府早晚是他的,早就已經在他池二郎的算計之內了,可機會來的這麼突然那也是意料之外不是,
只是竟然如此的輕而易舉,這種心境,池二郎還要消化消化。需要淡定一番的。
池二老爺的興奮那就是藏都藏不住的了,看著病歪歪的定國候,那是真的傷心,難受,畢竟是兄弟,池二老爺還是個重情的,
就是嘴巴怎麼都合不上,真的就樂開了花。看吧這就是自家兒子有本事,都不用爭,原來富貴這東西是可以砸下來的。
老三,老四,侯爺三個房頭爭了這麼多年的侯府,似乎剛才兩句話的事情,就砸在自家兒子身上了呢,說是不在意,可真的砸下來,人還是暈暈的,讓池二老爺心花怒放,憋都憋不住。
池二郎搓搓手:‘咳咳,這事吧,叔叔們先在這裡照應著,侄子還要去外面看看。’
說完人家出去了,總比跟他爹是的,這個時候嘴巴咧著笑好看。真要是笑出來,那也太說不過去了。畢竟侯爺還躺著沒醒過來呢。
剩下池二老爺一人,那心情,那表情,讓老三老四酸的牙根都是麻的。
邊上的子侄倒還好些,自己跟人家二郎有差距,倒也沒怎麼計較,反正不會是自己的。
池老三實在看不過去了:‘行了你也收斂點吧,好歹這上面還躺著定國候你的兄長呢。’
池二老爺:“咳咳,這不是沒有生命危險嗎,再說了,老子就這麼個性子,有事從不憋在心裡,替我兒子高興怎麼了。”
後面基本上就翻臉了,這人本來就混,這段時間的表象差點讓人忘了,這人原來是個混蛋。
老四指著池二老爺:“你,你,你就不行給給孩子留點臉面呀。”
池二老爺瞪眼:“老子就這樣,愛看看不愛看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