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得的寶貝,憑你我的俸祿怕是這輩子也買不起了。”宋天南似乎話裡有話,說完這句之後,倒是把嘴給閉了起來。
“下面奴家宣佈,這幅《托塔天王圖》的底價是一萬貫,每次加價一千貫,各位可以舉起座位上的號碼牌來報價,現在開始。”
杜小憐的話音剛落,便有人迫不及待地喊道:“一萬一千貫。”
“一萬兩千貫。”
“一萬五千貫。”
整座惜月樓中頓時亂成一團。
而這付畫的報價也早已經突破了五萬貫,到了七萬貫左右的時候,報價的人終於開始少了些,畢竟七萬貫這個數字對一般人來說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四十一號,七萬一千貫。”杜小憐伸手一指人群中,大聲地念道,接著又不斷地重複著:“七萬一千貫,還有沒有比七萬一千貫多的了?畫聖吳道子的話,存世量並不是很多,市面能見到的也是極少,若是沒有……這邊,七萬兩千貫。”
人們群中終於又有人舉起牌子,杜小憐立刻就捕捉到了數字牌,大聲地念道。
就在這時,一直沒什麼動靜的包房中有人喊道:“八萬貫。”
一聽這聲音來的方向,張知魚就知道怕是那位來自大理的段王子出手了,果然是王子,為了一幅畫就出到了八萬貫,自己怕是都沒有這個樣的豪氣。
“八萬貫,已經有人出到八萬貫了,還有沒有人比八萬貫多的。”
剛剛出到七萬貫的那人目光不忿地望了一眼包房的方向,猶豫了再三,又一次舉起牌子:“八萬一千貫。”
“八萬兩千貫。”包房裡的人繼續跟到。
意識到包房裡的人對這幅畫是勢在必得,下面的人終於長長吐了口氣,看來自己真的是爭不過人家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付幅落到別人的手中。
連喊了三遍之後,杜小憐也不見有人再次報價,手中的木錘重重地落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