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下來。”
“慶之多謝老先生仁義,對了,老先生認識的杏林同道頗多,到了杭州之後,不如給那些杏林國手寫封信,若是有意來醫學館教授本事的,在下一率誠心待之。”
“好,這件事我記下了,等到了杭州我便替慶之詢問一番。”
王惟一心情激動地走掉了,楊滿堂卻好奇地問道:“慶之,你真的打算要在杭州開什麼醫學館嗎?”
“當然。”陳慶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這些杏林國手們之間有多麼的封閉,除了彼此的兒孫或者徒弟之外,許多秘方手法都不會輕易告訴別人,久而久之,有的方子就因為意外而失傳了,多麼讓人扼腕,倒不如借這次機會讓他們把自己的本事傳給更多的人,造福於民。”
“說得跟你是個聖人似的。”楊滿堂忍不住白了陳慶之一眼,在她看來,陳慶之掏的這些錢完全都是毫無意義的,以後就算有那麼多的郎中從醫學院走出來,能記住他的又有幾個?
不過這種撥冷水的話自己可不想跟陳慶之講,話題一轉自己倒是問起另一件事情:“對了,慶之昨天為何沒有宴請忻州來人,這會不會讓別人說起咱們代州人沒有禮貌。”
“你看,連你都知道不宴請他們有失禮貌,可他們卻完全沒有動靜,你猜猜看,他們現在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