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陳公子,都是我的不對,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我一馬吧。”
“看到沒?這才是識實務者。”陳慶之指了指腳下的錢文豪,接著盯著趙金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只要還有一個錢家人在東京,戰爭就將繼續。”
說完,陳慶之慢慢地退了開,轉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看著陳慶之桀驁的背影,趙金剛的心中頓時一陣的發涼,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了錢不換得罪了陳慶之到底是值還是不值得。
錢文豪終於被人給扶了起來,這一次自己可是把錢家的臉丟得乾淨,哪還好意思進到樊樓,看了一眼趙金剛,有些埋怨地問道:“趙員外,剛剛那陳慶之到底是誰,你怎麼那麼怕他?”
“我怕他?”趙金剛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埋怨,冷哼道:“你七哥就在後院,你去問問他,他是怎麼把這麼大的樊樓丟掉的,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害怕他了。”
“難道。”錢文豪頓時一驚,望著陳慶之消失的方向驚訝道:“難道七哥得罪的人就是他?”
本來抱著散心的想法去的樊樓,誰料又憋了一肚子火,看來今天是沒辦法看書了,陳慶之乾脆就讓自己休息一天,回到家時,先給杭州的蘇小容寫了封信,把自己跟趙家翻臉的事說了一遍,至於以後的內衣自然一件都不會留給趙家。
雖說內衣不會留給趙家,可是自己的確還得給這些內衣找個門路,這內衣不能像棉被那樣,隨便找個鋪子就開賣,自己該怎麼把這些內衣給賣出去呢?
望著窗外的雲彩,陳慶之開始苦苦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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