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這種事情,我不擅長,只能一二三四的叫,要不?頭胎叫尤老大,二胎叫尤老二?”衿尤說完,任如似乎是在思考。
“你啊你,還是那麼不正經,哪有人這麼取名字的,這還是留著小六去想吧。”
“哥哥你怎麼來了?”衿尤看到冗煜來到任如的房間,自然是不好看,推搡著讓冗煜出去,冗煜身後的尤六,不好意思的走到任如身旁,任如嗤笑,仍摸著自己的肚子。
待衿尤拉著冗煜走到大廳坐下,冗煜喝了一口水,像是不經意間提起:“再過兩日皇帝邀請我去參加迎接大魏太子和公主的聚會。”
衿尤把玩手中的笛子,頓了一下,有裝作不在意“嗯”了一聲。
“皇帝希望你也去。”
“不去。”衿尤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那好。”冗煜像鬆了一口氣。皇帝既然邀請我去,就是為了平定百姓的民心,堵住悠悠之口,衿兒的苦,會慢慢讓那個昏庸的皇帝還,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
“衿兒先走了。”衿尤並不想多待,也不想聽到冗煜再提什麼關於齊皇宮的任何一點點事情。
“衿兒,這幾日不要下山,大魏太子和公主……”
“知道了。”衿尤打斷了冗煜的話:“衿兒告退。”
煜尤府的木槿樹葉掉的星星兩兩,雖有些剛出的花苞,但那乾枯的樹枝讓人覺得是灌木叢,誰又能想到它曾經那麼璀璨過。
在秋天快入冬的鬼天氣,酉時天都黑的透徹。一隊馬車緩緩的往鄴城方向行駛。馬車中的男人久坐後,看了看天空,問。“阿述,何時才能到齊宮?”
趕馬車的一個精壯的人,小麥色健康的面板,扭頭看著掀起簾子的男人:“太子殿下,估計還要兩日。”
“再不到二十里是不是那個煜尤營的地盤?”
“回太子殿下,是,不出半日就到了那兒。”
“就在那歇息吧。”魏放下簾子,看不清他的表情。齊國和這個小小的江湖門派鬧得笑話,可早就成為別國嘲笑的日常。齊國七王爺和那個副營主的一些傳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