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部裡的人做的,”高個子男巫聳了聳肩,“這個女人愛講閒話,到處結怨。不過做這事的人,我覺得下手太輕了。”
“……”對於女巫的做派,紅髮男人深有體會,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掐死她。不過金斯萊的玩笑,放在這個時候,有些不合時宜。紅髮男人只是笑了笑,便沉默了。
熟門熟路的到達了聖芒戈醫院五樓魔咒傷害科,紅髮男人發現巧合的是,喬金斯住的病房,正是幾個月前他躺過的地方。
輕輕的推開橡木門,頭戴金銀絲花環的女治療師,衝他點了點頭,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
我和她真沒什麼!紅髮男人非常想為自己辯解,他朝後一轉臉,發現金斯萊沒有跟進來,而是拿出本工作手冊,和女治療師攀談起來,隨手記錄下有用的資訊。
見到金斯萊在忙正事,亞瑟沒上前去打攪,他嘆了口氣,帶上了橡木門,將走廊上嘈雜的聲音隔絕在外。
此刻的喬金斯非常安靜,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紅髮男人的心為此咯噔了一下,他以為她受到的傷害比描述中嚴重,不過當他走近,才發現女巫的臉色紅潤健康,這讓他撥出口氣。
只輕輕一聲,女巫便醒了過來。
“亞瑟!”她坐起身靠在床頭上,笑嘻嘻的問道,“你是來看我的嗎?我太高興了。剛才做夢還夢到你來著。”
“……”紅髮男人感到血壓有上升的勢頭,這個女人健康的像頭牛,他之前的擔心,完全是多慮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口氣問道,紅髮男人汗顏。公式化的語調,和他平時對女巫的說話方式沒什麼不一樣。
金斯萊說,他之前對她太客氣了。只是亞瑟想給自己洗白,並不是他對女巫太客氣了,而是部裡的同事們,平日裡對待女巫過於苛刻了。
“我很好,我想要出院,但治療師不讓!”女巫期盼的說道,“亞瑟,你和他們去說說吧,我不想待在這種地方。”
“他們說你不記得自己住哪了。”紅髮男人說道。
“有這種事?我怎麼不記得!”女巫立刻反駁道。
“……”看來這女人目前還不能出院,紅髮男人想,他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思考著幾個月前自己住院的時候,部裡的人是怎麼慰問他的。
只是想來想去,亞瑟只記得來自《預言家日報》記者的閃光燈,以及那枚代表著榮譽的二等梅林爵士團勳章。這個女人的情況和他當時完全不一樣,紅髮男人懷疑,所謂的慰問,只是部裡大頭兒給他和“未婚妻”的福利。
這個想法又讓他顫抖了一下,導致了他的語氣沉重起來。
“喬金斯,部裡的同事們都很關心你,”乾巴巴的慰問語句,“大家都希望你能快點恢復健康。”毫無新意的措詞。
只是以紅髮男人對女巫的性格瞭解,喬金斯接下來一定會興奮的介面問:“亞瑟,別不好意思,我知道最關心我的就是你了。”
不過事情沒如他料想的一樣,女巫只是微笑,半響之後才同樣乾巴巴的說道;“謝謝大家的關心。”
這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對話模式,反而讓亞瑟不適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迴歸到劇情,克勞奇消除了伯莎·喬金斯的記憶,咒語太強,對她的記憶力產生了永久性的影響。
可憐的喬女王,其實我是愛你的QAQ
感謝zhl900515的地雷~~(≧▽≦)/~啦啦啦。鉑金打算這幾天都會日更,有人說俺日更是奇蹟,於是我要創造奇蹟【被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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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從推測引發的聯想 。。。
“喬金斯——”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紅髮男人後面的話卻猶豫的嚥了回去,難道要他去問女巫,為什麼不再和他說那些甜膩肉麻的話了嗎?這樣反而像是他在調戲對方。
如果女巫能一直保持這種正常的說話方式,那就再美好不過了。這個女人說話總是一驚一乍,似乎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似的。只是此刻紅髮男人心中升起了一陣不痛快。他不知道這是因為對方沒有如他所料的粘人,還是令他無法掌握的不安變化。
“我在這呢,亞瑟。”女巫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彎笑容,“你在擔心我嗎?”
“呵——”乾笑了兩聲,紅髮男人為此吐出口氣來,他似乎太敏感了,對方只是在魔咒的印象下,沒精力發揮她的專長罷了。
雖然臉色健康紅潤,他卻沒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