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你的道歉,裡希德霍芬,不過我得提醒你,在英格蘭,你不會每次都怎麼幸運碰到我這種好說話的人,收斂你的伎倆,才能在這個國家待得長。”
“我知道,我完全明白,韋斯萊先生。為我們的冰釋前嫌乾一杯。那件事件,就當沒發生過吧。”
德國佬舉起酒杯,等待紅髮男人的反應。當亞瑟將自己的杯子與他輕碰,呷了一小口後,他才鬆了口氣。而紅髮男人,心中也舒緩了一口。
緩和的氣氛,讓雙方都有心情欣賞起周圍的音樂,亞瑟將目光投到S形曲線的女巫身上,失望的發現她已經有了伴。
“你破壞了我的好事,裡希德霍芬。”紅髮男人氣惱的說,德國佬隨意的介面道:“那你也破壞我一次,這樣我們倆就扯平了。”
他說話的方式很有技巧,以今天為起始,沒有跟過去牽扯在一起。坦白而言,他們早已經扯平了,因為他上一次的獵物被搶走了。
“這麼說,你跟馬爾福分手了?”
“什麼?”亞瑟反問。
“看上去不像落單,你已經不跟他來往了,是嗎?”德國佬投來促狹的眼神,只是被隱藏的很好。
亞瑟將視線收回,警惕的瞥了黑髮男巫一眼:“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他可不認為懂得道歉,對方就變成善良之輩了。在與鉑金貴族的相處中,亞瑟已經產生抗體,他不會為貴族老爺的溫文有禮受寵若驚,而是會掂量著這種態度的背後,有什麼目的。
“你看中的目標在哪?穿綠袍子那個,還是灰袍子的?”德國佬託著下巴,對視線範圍內的巫師們評頭論足。
“你在開玩笑,那幾個是男的!”亞瑟不悅的喝了口酒。
“難道我看走眼了?你居然看中的是中間那個女巫?”德國佬杯中的酒水晃出了好大一個幅度。
豐滿的女巫和馬爾福一對比,怎麼想怎麼彆扭。
沒想到紅髮男人的品味居然這麼正常,想到當初馬爾福顯露無疑的佔有慾,德國佬惡意揣測起,韋斯萊和馬爾福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難不成馬爾福這麼快就玩膩了這隻寵物,把人甩了?
想到紅髮男人藥效發揮時燻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他就口乾舌燥起來。馬爾福既然不想要了,他不介意接手過來。
“想要忘記馬爾福,不需要一下子轉變那麼多,如果在那種女人面前硬不起來,你會很難堪的。”德國佬好心的提醒,因為他看出紅髮男人在選定目標後,沒有旁人蠢蠢欲動的熱切之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裡希德霍芬?說話客氣點!”亞瑟一邊警告德國佬,一邊打量之前選中的目標。
豐滿的女巫身邊,已經有兩個男巫圍著她打轉了。看著三人嬉笑打鬧的情景,亞瑟悲從中來。經過提醒,他悲哀的發現,自己雖然很欣賞這種大麴線女人,卻在關注對方時,缺少了該有的激情。
亞瑟的臉發白起來,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是何其悲劇呀!
他明明最欣賞的就是這種女人,大胸脯大屁股,大大的S形曲線。可是為什麼,會沒有感覺……
其實這種現象,只要真正接觸到女巫就會改變,男人是世界上最經不起挑撥的動物。他只是腦袋中沒有具體的女性形象而已。
不過此時的亞瑟很害怕,他被德國佬的話和自己的身體反應嚇得不輕。
德國佬可不知道這些細枝末節,他一看韋斯萊的反應,就篤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或許,你可以從我這裡試一試。”他向紅髮男人強烈推薦起自己,“你可以從接吻先開始,如果討厭就立刻推開我。”
黑髮男巫的意思是先試用,後交往。他沒理由放過到嘴的肥肉。亞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沒有反對,也沒有表示同意。亞瑟心中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如果接觸過馬爾福以外的男巫,比如眼前這個跟馬爾福差不多型別,卻讓他厭惡的男巫,也許就能改善他的夢境。
德國佬說得對,他不能一下就調到高難度。如果他對這個男巫的厭惡,能破碎夢境中的平板形象,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就開始思戀女巫的種種好處了。
只要一個吻,他就能噁心一年,不,噁心一輩子!如果德國佬知道眼前這個紅髮男人的想法,估計會掉頭就走。
“那麼我要開始了,閉上眼睛,韋斯萊,用心去感受我。”自擬為完美情人的黑髮男巫,臉上露出了竊喜。他將亞瑟的沉默當成了預設,而對方的反應,也證實了這一點。
亞瑟閉上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