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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遊輪上的晚會

袁姍姍沒有再拒絕,輕輕點頭答應下來,她本就不想去醫院,要不是為了讓徐遠去參加晚會她也不會說這句話。

女人的心思的確很複雜,有時候不止是男人摸不透她們的心思,她們自己其實也未必懂自己,徘徊、猶豫、糾結,這是現代女人患上的一種不治之症。

一邊在愛戀一個男人的同時,她們偶爾也會陷入自我否定,否定別人,以及害怕別人否定自己這三種情緒當中。

袁姍姍便是如此,和徐遠糾纏了這麼久,彷彿經歷了一場輪迴,然而直到現在,她仍不能確定自己對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達到百分之一百的喜歡。

感情不是加法,不是時間越久,便累計得越深,感情是在錯誤選擇中,找出正確的答案,如果沒有正確答案,就該回頭。

袁姍姍覺得自己錯選了很多次,因此常常想要放棄,可是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時不時的為自己做的那些傻事,又總會安慰自己,再堅持一會兒,這個男人還有救。

發明聖母這個詞的人真是有趣,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狠毒的人是女人,最博愛、偉大的人也是女人。

袁姍姍暫時的勸阻了徐遠留下來的衝動,堵在心口的悶氣也舒暢了,於是再次閉上眼。

徐遠打完了電話,再回頭時,正好看到袁姍姍嘴角帶著的一絲絲微笑,雖然很微妙,可在她蒼白而又頹敗的臉上,卻是如同黑暗中的夜明珠一樣清晰。

“謝謝。”

……

徐遠在省城人生地不熟,如果是在Z市,想找人幫忙照顧一下袁姍姍根本不用麻煩人,但是現在在這個地方,他只能把電話打給莊飛揚,讓他找人過來替自己照顧好袁姍姍,畢竟他找的人會可靠一點。

只不過在電話裡面,徐遠並沒有提及袁姍姍的名字,只是說一個朋友病了,而莊飛揚似乎在忙著開辦晚會,自己也是忙的腳不著地,聽到徐遠答應要過來參加晚會後,就連聲說好,馬上讓人聯絡我。

和莊飛揚的通話結束不到三分鐘,徐遠便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號碼,對方自稱是莊飛揚家裡的僕人,聽聲音大概四十多歲,很溫厚的一個大嬸兒。

“徐先生,您需要照顧的那個朋友,在哪個地方呢?我好讓少爺的司機把我送過去。”

徐遠把酒店的地址報了過去,對方很快就到來。

可是兩邊一碰面,徐遠有些錯愕,送那位大嬸來的居然是炮仗。

“我說徐哥,你也太不地道了,有朋友來幹嘛讓他住這裡,你直接弄對面去不就行了嗎?害得我剛才一通找。”炮仗見了面,還不等徐遠說話,便走過去一拳頭錘在徐遠的肩頭上,當然不是真打,這就是男人之間表示熟絡的問候方式。

炮仗這一拳既是問候,也是提問,這句話其實是在說,是不是這麼不給我面子,故意讓我難堪啊?

“特殊情況,沒來得及通知你。”徐遠略帶歉意的說道,接著便把目光看向那位在電話裡透過話的大嬸,道:“我先帶您進去,她還在睡覺,別吵到她,如果她難受的時候,記得幫她用熱毛巾敷一下,另外,如果她感到特別不舒服的話就帶去醫院,我的電話您應該存了,有情況及時聯絡我。”

徐遠說著,停頓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一些需要叮囑的,“還有……”

但是剛一開口,就被炮仗打斷了,炮仗一臉無語的表情說道:“你放心吧,錢嬸兒照顧的病人多了去了,說她是半個醫生都不為過,上到七十歲的老人,下到七八個月的小孩錢嬸兒都照顧過了,你朋友又不是得了什麼重病怕什麼。”

徐遠一想也是,能照顧得了莊家那種富貴人家的金貴身體,多半也是一個心思細膩,做事比較認真的僕人,否則怎麼會留得下來,倒是自己有些太過於緊張了。

徐遠看著錢嬸兒露出一絲淺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炮仗一眼,說道:“嗯,那就這樣吧,錢嬸兒跟我進來,你在外面等一會兒,我進去看看她就出來。”

看著徐遠帶著錢嬸兒進了房間,但是反手就把門給關上,炮仗站在門口,兩手抱臂有些無語地說道:“居然不讓我進去?”

徐遠帶著錢嬸兒走進袁姍姍的房間,原本因為照顧袁姍姍時不想開燈刺到她的眼,現在也是開啟,徐遠按開照明燈的按鈕,走到床邊輕聲呼喚了兩聲。

袁姍姍並沒有睡著,但卻有些習慣不了強光,慢慢的把眼睛睜開,她先是看了看徐遠,然後看到了站在徐遠身後的錢嬸兒,在她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對方露出了一個溫厚的笑容,稍稍欠身,袁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