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我說:“別忘了我們可是百分之六十,至於法人代表,沒什麼作用,換一個名字還不簡單。”
蓮姐顯然因為這通電話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原本,她是抱有希望的,但是現在卻變成了絕望,張昌兵沒有給她面子。
“徐遠,我們的百分之六十是拆分的,如果要名正言順,我們的股份必須合在一起,我決定這週四回Z市辦轉讓手續。”
“你要把股權轉讓給我?”
“是的,這樣的話,萬一將來有了糾紛,你也會更有利一些。”
“轉讓給你不行麼,這是伯母留給你的遺產。”
“股東上面是我的名字或者是你的名字,有什麼區別嗎?”
“好吧,你決定好這週四回來的話我去接你。”
蓮姐輕輕嗯了一聲,答應了,我又安慰了她幾句,但卻搜刮不出更多的詞彙,也無法讓蓮姐一下子心情變好。
但我知道方法,那就是擊垮張昌兵,徹底將夜色掌握在自己手裡。
我起床去客房看了一下菲菲,她還睡著,我沒有打擾她,留了一張便籤紙,告訴她我去酒吧了,讓她睡醒了打車過來找我。
我洗漱過後,便出了門,開車去往G-D酒吧。
這個時間點非常早,酒吧的員工大多快要天亮才下班,這個時候多半是在睡覺,但總有一兩個例外。
我提著早點進去沒一會兒,李祚盛和三金就回來了,我們三人趁熱瓜分了那幾分早點,一點兒沒剩,這是我本來就為他們倆準備的。
隨後,我又支開了三金,拉著李祚盛單獨談話。
三金也不笨,看出來我跟李祚盛有事情要說,就說自己再去睡個回籠覺。
我把李祚盛帶到了三樓辦公室,問道:“昨天晚上有特殊情況嗎?”
李祚盛想了一想才說:“沒有,一切太平。”
我點點頭,又問道:“生意呢?”
李祚盛疑惑於我這麼緊張,反問道:“還是和之前一樣好,怎麼了?”
我把早上得到的訊息告訴給了李祚盛,“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我已經收到了張昌兵發給我的戰書。”
“什麼時候的事兒,你們見過了?”李祚盛現在也知道張昌兵是誰,昨天回來後他還有些後悔沒跟我一起去,因為那樣說不定當時就把那些傢伙給收拾了。
我面色沉著地搖了搖頭,道:“沒有,今天早上收到的戰書,張昌兵對奪取夜色勢在必得。”
李祚盛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旁邊,盯著我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什麼張昌兵的人,實力怎麼樣?你交過手了麼?”
我回憶著昨天的那些零散片段,搖了搖頭道:“沒有直接交手,不過我可以確定他手下的人,我最多隻能周旋兩人,而且還會有些吃力。”
“最讓人擔心的,還是據說他手底下有個安保公司,像那樣的標準,人員數量恐怕不少。”
我對此感到非常擔心,可李祚盛聽後卻不知怎麼笑了一下,我眼神疑惑的看向了他,他說道:“這麼說的話,要是打起來,我還是能等於他們二十個人的。”
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的意思是,你能打十個我?”
李祚盛點了點頭,一點兒不客氣,我頓時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別這麼直接吧。”
李祚盛說:“我認為我已經說的很委婉了。不過,這都是建立在只動拳腳的前提下,說實話,我有些期待跟他們交手了,自從你名氣大了以後,找茬的人越來越少了。”
只要有架能打,李祚盛永遠都是充滿激情的。
我搖了搖頭道:“真幹起來肯定不會是隻用拳頭,雖然我自認為身手怎麼也趕不上你,但我知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你最好別期待有群架的機會,那很危險。”
李祚盛見我說的這般嚴重,反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敲了敲桌子,道:“我在讓人調查張昌兵的住址。”
李祚盛一聽臉色就變了,他的想法跟宋進一樣,以為我要直接把張昌兵給幹掉,有些不忍地道:“我聽說他是個殘疾人。”
我知道李祚盛誤會了,解釋道:“我沒有說要傷害他,但我們總得讓他知道,我們不好惹,對吧?就像陳二飛一樣,震懾一下就好。”
李祚盛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一下,道:“原來是這樣。”
之前唯一一次正式場合跟陳二飛接觸,就是由李祚盛武力威懾,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