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青,也就盧剛一個人比較老練,這時候被欺負到頭上來了,多半是要忍不住,管他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說。
但偏偏付攀很有自知之明,沒有狂妄到以為他一個小小的消防隊長就在我的場子門前橫,他只留了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你別管我說了算不算,如果你們老闆自己不封,自然會有人替他動手,你只需要把話帶到就行。”
這之後,盧剛和保安部的幾個人自然急的跳腳,恨不得跟出去等到個沒人的地方的時候把付攀給揍一頓,但好在姚濤把他們按住了。
姚濤說趕緊聯絡我,於是盧剛也拿起手機給我打電話,見給我打不通,盧剛甚至還給宋進和阿龍他們打了,但是無一例外,沒人能聯絡到我。
直到我現在自己出現在他們眼前。
……
……
我花了好一陣時間才把盧剛和姚濤兩人跟我說的事情消化乾淨,坐在車裡一手倚著車窗,另一隻手按了按有些發脹的頭部。
今天真夠糟心的,胡麗雅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夜色又特麼被人盯上了。
姚濤和盧剛也沒說話打擾我,他們現在有點六神無主,慌張起來了,付攀臨走之時說的話還是很能唬人的。
他們對付攀幾乎沒有多少了解,只是知道付攀是武警消防的一個隊長,多少也算個官了,但我卻從吳文姬的嘴裡瞭解到,付攀也僅此而已了,他本身沒多大的背景,就是個草根,能在警校裡跟吳文姬認識,只不過是因為他在部隊比較刻苦,退伍那年剛好警校招生,付攀是在分配工作之前,去警校學習了一番。
所以說,付攀其實沒有能力說把我的夜色封了就封了,他想要辦成事,肯定是靠別人。
聽他最後放的那句狠話,就是證明。
我問道:“他真是這麼說的?”
盧剛點點頭很肯定地說道:“沒錯,我保證記得一字不差。”
我還是狐疑的看著盧剛,再三問道:“他還有沒有提到其他名字?只是說有人會替我動手?”
盧剛搖了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沒有,他連遠哥你的名字都沒說,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真他奶奶的虛偽。”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說什麼,付攀肯定不可能是忘記了我的名字,他第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其實不用吳文姬介紹,他多半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所以他不說,應該是想避諱,只是我有些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避諱。
姚濤嘆了口氣,眼神焦灼的看著我道:“徐遠,我昨晚真是烏鴉嘴,唉,現在該怎麼辦?”
我挑了下眉,仍然在慢慢整理思緒。
會是誰指使付攀來的呢?
姚濤有些心急,見我半天不回答,自己把心裡話往外倒,遲疑地說道:“要不然停了吧,等風頭過去了,咱們再開工,反正魏先生的圖紙在我手裡,到時候我可以接得上。”
姚濤這話徹底的打亂了我的思緒,我一擺手,語氣嚴厲的喝止道:“不停,現在停了,魏先生特意從省城過來就毫無意義,要是選擇封掉,我何必這麼大費周折。”
“可是不停,他們可能會真的把夜色給封了啊。”姚濤膽子比較小,老實人的優點他身上都有,可缺點也一樣不少,瞻前顧後。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再胡說下去了,因為盧剛也是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而且眼神中透露的意思,竟然想勸說我,只是長期在我的威嚴下,導致他見我臉色不對便不敢擅自開口。
我正面回答道:“他拿什麼封?那付攀不過是一派胡言,魏先生是什麼人,他重新指出的修正方案,難道會把大樓弄垮不成,況且你自己就是專業的,難道看不出來夜色現在的風險在逐步減小嗎?”
姚濤點了點頭,算是認可我的說法,可是他還是一臉糾結地說道:“但是官字兩個口,怎麼說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盧剛臉色複雜的在一旁看著,默默的掏出了煙,遞給了我一根。
我冷笑道:“怕什麼,我行的端坐的正,他要是能動關係把我的夜色給關了,我倒真想知道是誰在背後出力,就憑他付攀有這能力?我壓根不信。”
說完,我抬手一揮,順便拒接盧剛的煙,道:“別慌張,叫工人繼續開工,別停。”
“……”
說完,我立馬啟動車,就離開了夜色。
雖然我對他們說的輕鬆,但我很清楚此刻我急需要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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