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的好像談戀愛的時候你聽過我的一樣,我不明白你的態度這麼反覆無常是為什麼。”
不知道是那句話刺痛到她了,她忽然衝我發火道:“我樂意,我就是這麼一個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臉色一沉,也沒跟再好言相說了,道:“你這樣,咱們就沒必要談下去了吧?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那天在警局裡跟我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袁珊珊打了個噴嚏,後道:“我有跟你說過話嗎?”
“你!”我被她這無所謂且輕蔑的態度給氣得說不出話來。
緩過來後,我才用手指著她道:“好,袁珊珊,我佩服你,你真是把睜眼說瞎話詮釋到了一定的境界。”
袁珊珊面無表情的聽完,然後瞟了我一眼,道:“說完了嗎?”
我沒做聲,袁珊珊轉身就走,這次我沒攔她,我壓根不想攔,她說的話實在太氣人。
但就在這時,變故突生,袁珊珊剛走三步,忽然間就停在了原地,然後身體搖搖欲墜,接著馬上就要摔倒。
我雖然生氣,但還不至於看到她摔倒還不去扶,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袁珊珊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
我頓時慌了,這一看就不像是腳崴了或者滑倒之類,她整個人都是毫無防備的倒地,也只有意識昏迷的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連忙跑過去把人給抱起來,臉上倒是沒摔壞,但人沒有動靜,臉色煞白,半點血色沒有,身上也是冰涼的,我拍打著她的臉頰連聲呼喊:“喂,喂,袁珊珊,你別嚇我,你醒醒。”
袁珊珊沒有任何反應,氣若游絲,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頸部動脈上,脈搏還有,應該只是昏迷了。
我鬆了一口氣,但接著又有些擔心,能被一陣風給吹昏迷了,這說明袁珊珊身體情況很差,現在即使是把她送到萬尊樓上去,估計是沒用的,只能去醫院了。
一念及此,我把袁珊珊抱上車,這是我和她分手後第二次抱她,這一次卻感覺她變得比以前更瘦了。
但我此時沒想太多,只是覺得地主家應該不會虧待她才是,說不定是一時心血來潮又想減肥,這在女人的世界裡並非不可能發生。
啟動保時捷卡曼,我直接就近開往了城東這邊的一所醫院。
一路上十分鐘的路程,袁珊珊在車上一丁點反應都沒有,明顯不是小問題,我心裡多了一絲擔憂,但,也僅僅只是出於她是在我面前暈倒的,我擔心說不清楚,林家又給我扣帽子,是的,僅此而已。
將袁珊珊抱進醫院,立刻就有護士來迎接,我把袁珊珊交給他們,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情況,就看到她們把袁珊珊推去檢查了。
過了一會兒,那護士告訴我袁珊珊被送到了婦產科,然後把住在哪個病房跟我一說,我找了過去,心裡還在嘀咕,婦產科?我沒聽錯吧?
但是到了哪個護士所說的病房時,我才看到袁珊珊果然躺在裡面,不僅如此,還有一個女醫生剛從病床旁邊繞過來,往外面走。
我趁機攔住這個女大夫,問道:“醫生,病人她怎麼樣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女大夫大約四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看著慈眉善目的,聽我問了這些話後,仔細看了我一陣,突然問道:“你是病人的丈夫嗎?”
我被這個問題給噎住了,支支吾吾了一陣,“我……醫生,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她生了什麼病?”
女大夫忽然面色變得凝重起來,說道:“我不知道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可以讓她以一個剛剛流產不到兩天的身體狀況在大寒冬的夜裡跟你見面,病人現在身體很虛弱,並且感染風寒,已經開始發燒,如果處理不當,將來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不管是生孩子還是流產,之後的這段時間都需要非常注意,這是她昨天離開時我叮囑過的,但我不知道病人為什麼不到兩天又被送到醫院了,如果你是病人的丈夫,那你真的讓人,無話可說。”
我沒有糾結女大夫非要當我是袁珊珊的丈夫這個問題,而是被她所說的‘流產’二字給震住了,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用手隔著玻璃指著病床上的女人問道:“流產……你是說,她之前懷有身孕?”
女大夫很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忽的皺眉,道:“是的,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不知道,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如果她懷孕了,那就說明林高峰是個男人啊!這豈不是說她一直在騙我?
難怪!難怪她前後的態度這麼反覆,差別這麼大,原來她一直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