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真地成了體育明星,你可得給我做專訪啊。”我也開玩笑般說道。
“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我在《體壇週報》上給你出專刊。”白冰信心滿滿地說道。
雖然知道白冰是在開玩笑,不過我倒絲毫不懷疑,如果白冰真要這麼做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後,白冰便告別兩人坐上車走了。
看著漸漸遠出視線的汽車,我捅了捅還在看著的朗朗道:“唉。看在眼裡拔不出來了吧,呵呵。”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被我看到了他的樣子,朗朗一點也不感到不好意思地笑道。
“說得對,不過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哦,這位美女記者可不一般啊,要追她,可不是那麼容易啊。”我說著,衝朗朗眨了眨眼睛。
“得了吧你,誰說我要追她啦,快走吧你,下午3:00是格拉夫曼院長的鋼琴課,這可是你第一次上課,可別遲到了。別看格拉夫曼院長表現上看上去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對於課程的要求,他可是我們整個學院裡最嚴格的。”
“恩,知道了。”我一邊說著,心裡卻感慨了起來。想到在國內,就連一個普通的小學校長,甚至是副校長、教導主任之類的,都一般不怎麼兼課,然而在這樣的世界一流的音樂學府,身為院長的格拉夫曼,卻仍然和普通教師一樣講課。這樣的差距,實在是讓人有著太多的感慨。
格拉夫曼上課的地方和學校其他的音樂教室並沒有什麼不同,一間小型的半圓形階梯教室,在呈扇形分佈的座椅下方,是一個幾十平米的小型舞臺,而在舞臺上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