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幾個星散的魂魄麼,想要重塑真身,談何容易!”
東門垂柳卻說,“話隨如此,但是不得不防啊!”說著看向一直沒吭聲的姜震祖,“姜道兄,有何高見?”
姜震祖自斟自飲了一杯後說,“我能有什麼高見低見的,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通天根本重塑不來真身,我們在這瞎擔心,二就是通天重塑真身,擔心也沒有用,定然是腥天血地,兩個結果都在說,我們無需瞎操心,自有天命!”
淳于正德卻說,“姜道兄何時開始相信天命了?”
公孫爵也說,“是啊,我命在我不在天,這可是姜道兄你的話啊,今天怎麼感覺不出當年豪氣蓋天的姜道兄的氣魄來了?”
姜震祖卻嘿嘿一笑道,“你要是和我一樣,終日與酒相伴,再豪氣蓋天,也會變成我這幅模樣了!”
淳于正德這時看著姜震祖說,“姜道兄還在為葉封侯的事自責?”
王崇陽聽到這裡,心下頓時一凜,怎麼又和葉封侯有關?
公孫爵這時怒拍桌子道,“好好的又提這小子做什麼?”
東門垂柳則說,“俱往矣,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啊!”
姜震祖又連飲了幾杯後說,“不提也不代表沒有發生過,當年是我一時義氣,本不該下手那般重的,葉封侯也未必是十惡不赦之徒!”
眾人聞言都一陣沉默,各自喝了一杯酒,都不再說話了,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王崇陽心中卻在好奇,看來葉封侯之死和這在座的四個人都脫不了干係,到底這葉封侯怎麼惹著這四大家族了?
東門垂柳這時看向王崇陽,“小兄弟,老夫尚無機會問呢,你這一身的修為何來?”
王崇陽心下頓時又是一動,看來自己這身修為的確是和葉封侯挺像的,不然怎麼人人都這麼認為,想著他說,“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
東門垂柳見王崇陽如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