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君只得羞紅著俏臉繼續把身子緊貼著杜永南。她知道杜永南不是說謊,因為本來人站在水面上就不容易了,她再向外傾,勢必造成重心向外,是無法站穩的。
杜永南見趙文君不亂動後,放開了抱住趙文君的雙手,開始向海岸走去。
不過,平靜後,杜永南開始明顯感到胸部傳來的異樣柔軟。兩人胸部緊貼胸部,中間只隔著一層被海水溼透後顯得薄的布料。杜永南能清晰感到趙文君柔軟的突起的兩顆小蓓蕾。
一時間,他不禁有些血脈賁張了。
“你怎麼不會游泳呢”杜永南故意與趙文君說話,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我一直沒機會學。”趙文君羞聲說道。她更不好受,除了覺得羞人外,還感到與杜永南緊貼的胸部隱隱有一種異樣的酥麻感。
杜永南無語地說道:“那你還要到海邊游泳”
“人家只想衝浪玩水,沒說要游泳啊。”趙文君辯道,“誰說到海灘玩就一定要會游泳的”
兩人說話間,杜永南感到趙文君的嬌軀漸漸發燙起來,似乎抱得杜永南更緊了一些。同時,他耳邊明顯聽到趙文君呼吸粗重了。
受趙文君的影響,杜永南下面終於不可抵制地硬了起來,頂到了趙文君渾圓的美臀上。
“啊”趙文君突然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一根粗大的硬棍頂到,不禁驚叫一聲。她沒多想,以為只是海水裡漂浮的木棍。
她怕重心失衡,不敢亂動,只好對杜永南說道:“有一根木棍頂到我,你幫我撥開它。”
“呃”杜永南老臉一紅,尷尬無比,支吾地說道:“你、你往上移一點吧。”
“不行,我再往上移,你的重心就不穩了。”趙文君說道。
“可、可是”杜永南頭大地說道,“那根木棍撥不開的。”
“怎麼可”趙文君正說著,突然明白那“木棍”是什麼東西,不禁“啊”地驚叫一聲,慌忙把身子往上移。
果然,她一往上移動,杜永南重心立即失衡,兩個人“撲通”一聲向前摔到水裡。
趙文君被灌了一口海水後,杜永南終於穩住身形,腳足發勁,升上水面。
“對不起。”杜永南尷尬無比地說道。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鑽進海底裡去。
趙文君感到自己的美臀仍被杜永南的“木棍”頂著,全身莫明地感到發軟,害羞不已。
“沒、沒關係。”她在杜永南耳邊聲若蚊吶地安慰杜永南說道。
接下兩人陷入了沉默,氣氛極為尷尬曖味。
杜永南看了一看海岸線,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若是平時他自己,不用多久就可以上岸了。現在多了一個人,速度慢得很。
足足走了五六分鐘,終於走到了淺水區。
杜永南足下散去勁力,身體下沉,在海水浸到他胸口時,雙腳終於著地。
“咳咳,”他假咳一聲,道:“下來吧。”
“嗯。”趙文君小聲地應了一聲,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杜永南身上,站在海水裡。
接下,兩人一起繼續放海岸走去。
上了岸後,趙文君偷偷地飛快地往杜永南跨部了一眼,想親眼看看那根頂了她五六分鐘的“木棍”。
可惜,她什麼也沒看見。
原來,杜永南放下趙文君後,立即暗暗調息,壓下了那團慾火。
兩人沉默尷尬相對一陣後,突然趙文君“撲哧”地大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酥胸抖動。
杜永南只得尷尬地賠笑兩聲。
趙文君笑了一陣後,發現杜永南一臉尷尬,連忙止住笑聲,道歉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呵呵,沒事。”杜永南自嘲地說道,“美女在懷,我要是沒有一點反應的話,豈不是有問題了”
接下幾天,趙文君仍天天找杜永南,除了向杜永南討教國術外,便是和杜永南一起到海邊衝浪reads;。
幾天下來,趙文君終於熟練掌握了在海面自如行走,並且已經能邊走邊說話。
當然了,由於上次教訓,趙文君不敢走得太遠,免得力竭被溺水。
而杜永南與趙文君兩人的關係親密了許多。
4月6日,那天下午,趙文君照常找杜永南。
兩人在別墅後園切磋一番後,然後到海灘散步。
在肩並肩沿海岸線散步聊天時,杜永南忽然感到自己的左手被一個柔軟的小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