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向東和楊鋒的大學同學,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什麼樣?我是最有發言權的,我們可是同班同學,平時大家的言行舉止,怎麼樣,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說李向東嫉妒楊鋒,到處說他的壞話,我問你,你從哪裡得來的證據?你問過當事人,問過我們這些同學嗎?如果沒有的話,你憑什麼這樣說?憑什麼懷疑李向東參與謀害了楊鋒?”
安佳寧連珠炮似的發問,一下就把刑天給逼問的啞口無言了,其實搞死李向東,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一個政治任務而已。
不管李向東到底和吳用有沒有關係,而他接到的指令,就是要抓住這層關係大做文章,最後甭管李向東到底有沒有參與謀害楊鋒,反正就是要把他搞臭。
搞臭了李向東,就能夠非常有力的打擊荊南在市局裡的威信,而且更是可以,打擊荊南身後的一系列的傢伙。
最關鍵的是,還可以順便除掉李向東這個礙眼的傢伙,上面有人看他不順眼,而楊達志這邊也需要一個發洩渠道。
這樣一來李向東在某些人的眼裡看來,就成了一個勢必要除掉的眼中釘。
而刑天不過是執行上面的意志而已,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在他看來,李向東必須要死,至於罪名嘛!
完全可以靠‘莫須有’就成!
沒想到出師不利,人剛剛控制住,連重案隊的辦公室還沒帶出去,就被人給詰問住了,而且這個女仔,好像非常不好對付的哦!
“啊?哈哈,這樣的啊。。。。。。那麼楊鋒和李向東之間的關係,我們還可以放在後面說,不過這李向東和吳勇之間的關係,我覺得還是非常可疑的。。。”
這時候刑天再也裝不下去了,風度沒了,反而是有些狼狽,不過這傢伙別看一副小白臉的長相,但是臉皮可是足夠厚,居然還能想到轉換話題。
“我懷疑李向東和吳勇認識,我甚至更加不能排除,李向東甚至參與了吳用他們犯下的所有罪案的可能,要知道在魯柳村的滅門案的卷宗,我也是詳細閱讀調查過的,上面記載的很清楚,案發後發現的最有力的證據,行兇者所穿的衣服,和使用的兇器,就是這位李向東在案發現場三千米開外的一口機井裡發現的。我讀到這裡,就一直很奇怪,他到底是怎麼發現這些東西的,離案發下場那麼遠,扔在那樣的地方,恐怕就是警犬都不好發現的東西,而他到底是怎麼找得到的呢?”
刑天這次轉化話題算是比較成功,王廳長聽了之後,也覺得這一手玩的很漂亮,反正只要拼了命的把李向東掛靠到吳勇他們那個犯罪團伙的身上,這栽贓就算有戲。
可哪想到這邢處長話剛一出口,立馬就引來了重案隊裡一眾隊員們的嗤笑之聲,一時間房間裡嗤嗤聲不絕於耳,再一看重案隊的諸人,更都是帶著滿臉的不屑。
刑天心裡有些發虛,被人這樣的輕蔑,心裡也很是氣憤,不過一想到要保持風度,他還是強自忍住了。
“敢問在場諸位,你們對我的說法,有什麼不贊同之處?不妨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一下?”
聽了他這個問題,一直覺得這傢伙還算醒目的王文山,甚至都恨不得衝過來踹這傢伙一腳,你在這裡問這樣的問題,你不是找菜呢嗎?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重案隊,這裡這些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油條,辦案都有自己的手段,你這次來這裡的任務,就是隨便找個罪名按到李向東的頭上,然後把他帶走就完事了。
你非得在這裡,和這幫老刑警們較什麼勁啊?
你難道忘了,你按在李向東頭上的罪名,完全就是莫須有的嗎?
王文山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死刑天,可是這時候這傢伙的問題已經是問出口了,就算他相反對,也沒轍了。
這時候魏徵明根本就沒開口,他的一個頭發花白,看不出年紀的手下就已經蹦了出來,這傢伙一頭短髮,身材不高,看起來很敦實,不過目光卻充滿了譏諷,不屑,與狡黠。
“這位邢處長,我不知道你這刑偵四處的處長到底是怎麼當上的?”
這傢伙一張口,就直接把刑天給說的眉頭一皺,你特麼會說話嗎?
“你下過現場嗎?你知道什麼叫現場痕跡勘探嗎?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叫重案隊,我們隊裡很多人都有刑偵專家的稱號嗎?”
那人根本不給刑天喘息的機會,連珠炮一般的發問,直接把刑天給問迷糊了。
“我告訴你吧,我們之所以叫重案隊,是因為我們隊裡彙集的都是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