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婦兩個。

“真是奇了怪了。”程氏冷冷的皺緊了眉頭，語氣不好，“你，過來給我擦藥膏！”

霍棲雲沒辦法，只能走上前去，從程氏身邊的孫嬤嬤手裡拿過燙傷膏仔細給程氏塗抹。

程氏一向有下人不用，最喜歡使喚她，好像踩著她這霍家嫡女就能顯示她這位國公夫人有多厲害一般。

霍棲雲忍受了十年這樣的日子，如今有顧櫻嫁進來，她覺得心裡好受了許多，至少日後有顧櫻跟她一起受苦了。

孫嬤嬤道，“夫人，難道世子當真喜歡上這顧家姑娘了？要是世子真愛上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世子護犢子那股子勁兒，以前便有端倪，真要惹了世子，怕是之後禍福難料。

程氏冷哼一聲，眼裡滿是惡毒的狠辣，“他娶這個女人進來就是存心要我不痛快的，看我從明天開始不好好折磨折磨他的心尖寵！你們放心，我啊，有分寸，不會把顧櫻往死裡折磨，只是讓她知道知道國公府的規矩罷了。”

趙長興目光沉沉的盯著低眉順目的霍棲雲，突然出聲，問，“母親，他們昨晚圓房了？”

程氏沒好氣道，“圓房了。帕子今早就送了過來，上頭有血，我親自檢查過了。那汪氏還說顧櫻不是個乾淨的，騙人竟敢騙我我這兒來了！”

聽到這兒，霍棲雲渾身一僵，心口一酸，手上擦藥的力道沒控制住。

程氏皺著眉頭，一巴掌甩在她臉上，“賤人，你要疼死我是不是？”

霍棲雲身子顫抖起來，眼眶酸澀，眼睛瞬間紅了一圈兒。

程氏見她落淚的可憐模樣，越想越氣，“你說你當初好歹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說不要你就不要了！下賤的小蹄子，一點兒用都沒有！到現在肚子連個屁都生不出來，我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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