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元錦玉這會兒正想著事情,因為上一世那個人是到了京城後改的名字,所以這一世她才只能靠著他的身體特徵來判斷了。
好在上一世這人的絹狂是出了名的,連帶著他的出身,就都被大家所熟知了。
那嬸嬸忽然出現,倒是嚇了元錦玉一下,不過她很快轉換過來了心情,問著那農婦:“嬸嬸,又怎麼了?”
那農婦重複了一遍:“這位小姐,我見是個好心的,便告訴你吧,可別去他那裡啊!他的性子非常的古怪,你都不知道,他娘就是被他氣得生了病!”
元錦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嬸嬸,謝謝你的關心,但是這個人,我必須要見一見才成。”
說罷,不再理會那嬸嬸的規勸,徑直便離開了。
農婦站在原地,對著元錦玉好看的背影長吁短嘆了很久,才終於拿著銀錢回去了自己的家。
元錦玉走到村東頭第二家,銀杏上前,伸出手敲了敲門。
院子中原本是有聲音的,聽到敲門聲,便問著:“誰啊?”
那是一個低沉的男聲,帶著一分冷意,光從聲音上想著,便能勾勒出那人的大致樣貌了。
銀杏又敲了兩聲,終於,聽到院子中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即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門吱呀一聲的被開啟了。
男人在看到門外站著三個女子的時候,明顯楞了一下。“你們是誰?怎麼來了我家?找我有事?”
元錦玉本來是背對著這男人的,聽到此言,回過了頭,剛剛她已經將面紗褪去,現在男人面對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耳根不由得有些紅,但是語氣已經輕柔了兩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元錦玉看了看院子中的情景,之後微微一笑:“能否請我們進去說話?”
她畢竟是有求於男人,所以將態度放低。
男人見到是三個姑娘,也不好再拒絕了,側過身,讓他們進了門。
元錦玉進門後,就看到了很多的木匠活,並且還有些編織好的竹簍,更有一些自制的陶瓷。
院子中很小,被這些東西堆的滿滿當當的,也沒個落腳的地方,元錦玉就隨手找了一個小椅子坐了下來,嗯,還挺舒服。
銀杏在一邊喊著:“小姐!這椅子髒,您怎麼能坐呢!奴婢幫您擦擦!”
男子聽到這話,嗤笑了一聲:“到我這裡來擺什麼小姐架子?”
“你怎麼和我們小姐說話呢?”紅葉也是個護主的,雖然平素話不多,但是這個時候卻是容不得有人這麼不恭敬的對小姐。
元錦玉擺了擺手:“本小姐覺得這椅子挺好,你們莫要多言。”
屋中此刻傳來了一聲虛弱的女聲:“阿大,是有客人來了麼?”
說完,還傳來了一連串的咳嗽。男人聽到這話,連忙就跑進了屋中,邊跑還邊說著:“娘!不過是幾個要飯的!你別說話,再傷了身子!”
銀杏和紅葉一聽到這個男人將她們形容成要飯的,別提多生氣了,倒是元錦玉都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順被,沒覺得有多羞恥,反而笑了出來。
等到男人回來的時候,元錦玉已經站起了身,認真的看著他院子中擺著的那些東西。
男人顯然是不悅的:“你隨便看什麼?我同意你看了麼?”
銀杏和紅葉聽到這話,直接就要衝上來,被元錦玉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元錦玉卻轉過頭,笑著問著男人:“你母親病重了,需要錢治病。”
男人的臉色登時變得鐵青:“我知道母親病了!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快點給我走,這裡不歡迎你!”
銀杏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以為你這裡是什麼寶地麼?我們小姐來這裡是看得起你!你……”
“銀杏!”元錦玉終於生氣了,對著銀杏冷聲道:“你現在就給我站到院子外面去,沒有我的傳喚,不許進來。”
怪她最近太寵著銀杏了,讓她這麼沒大沒小的。
銀杏還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只能垂頭喪氣的出門了。紅葉站在元錦玉的面前,這回是一聲都不敢吭了。
元錦玉對著男人笑笑道:“丫鬟沒有管教好,讓你見笑了,嗯,咱們剛剛說到哪兒了?對了,令母需要錢治病,而我剛好有錢。”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男人是非常不理解元錦玉的行為的,這麼漂亮的人,他確定自己從來都沒見過,現在元錦玉不僅敲開了他家的門,還直接說要給他錢治病?這女人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