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同你一起。”
寧王點了點頭,見到瑞王退到了一邊後,楚王則是對著寧王道:“能讓本王同你身後這小侍衛說幾句話麼?”
元錦玉著實不想讓楚王纏上自己,知道她的身份瞞不住了,也不去看楚王的眼睛,只是淡淡道:“楚王殿下找我有什麼事?若是問我嫡姐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其他的事情,就不必問了。”
寧王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元錦玉是他帶來的人,他怎麼會讓元錦玉離開自己的視線呢?
楚王只是有些痛心的說著:“錦玉,你要知道,這可是國宴,不是鬧著玩的!老九,你也是的,怎麼能就這麼把相府的小姐給領過來了?若是被父皇知道,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楚王比寧王年長了不少,自然可以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教訓寧王。
元錦玉卻覺得楚王不率真的很,明明他堵上來,想要說的就不是這番話,可是他現在拿這件事威脅寧王,元錦玉也不能不答應他的要求了。
於是元錦玉從身後拽了一下寧王的袖子,對著寧王道:“殿下,請讓民女同楚王殿下單獨說兩句話。”
寧王最終晦澀的看了元錦玉一眼,還是退到了一邊,和瑞王站在一起,雖然這個位置聽不到兩個人在說什麼,但是寧王還是盯著兩人的方向。
元錦玉這回看向楚王:“殿下有什麼話,這會兒可以說了。”
楚王能有什麼話呢,上次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原本他以為,元錦玉對誰都該是那個樣子,還給她找了很多的理由開脫,誰知道,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她會對著寧王笑,會冒著威脅扮成侍衛跟在寧王的身邊,甚至在剛剛自己沒抬出皇上的時候,她竟然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楚王明明在心中告訴過自己很多次,自己要娶的,是元錦玉的嫡姐,元錦玉一個小庶女,不值得自己上心,可是每次見到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對本王,就一定要這樣麼?”楚王不甘心的問著。
元錦玉是明白楚王在想些什麼的,他或許覺得對自己的是喜歡,但是元錦玉卻認為,那種感覺,自始至終,都是一種叫做佔有慾的東西。
上一次從丞相府不歡而散,本以為他會知難而退了,現在竟然還堵在自己的面前,讓元錦玉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民女只是做了民女該做的事情,莫不是楚王覺得,上一次民女說過的話不夠明確,又讓楚王殿下誤會了什麼?”元錦玉既然都這麼說了,楚王就算是再不甘心,也做不出在其他兩個兄弟還在的時候,質問元錦玉的事情。
於是他只是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掛著風度翩翩的笑容,眼神卻是一片寒冰:“沒有什麼事了,這次你願意同本王單獨說說話,本王便也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但是若是下次再被本王發現你這麼不守規矩,當心本王直接給你扭送到丞相府去。”
元錦玉心中微帶著火氣:“不知道楚王殿下,現在又是再以什麼立場,對錦玉說這番話?”
“立場?”楚王忽然就大笑了兩聲,之後一雙狹長的眸子,陰桀的看著元錦玉:“自然是未來姐夫。”
元錦玉淡淡的看著他,並未被他的眼神嚇到。其實除了寧王之外,自己在其他幾個王爺面前,態度都是差不多的,這些人不敢做什麼說什麼,都引起不了自己的恐懼或者是羞澀。
對著楚王行禮,元錦玉走到了寧王的面前,發現寧王正用一種很護短的目光看著她,心中不由得暖了一下。
“咱們走吧。”元錦玉對著寧王說著話,對著瑞王的時候,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瑞王心中憋屈的很,最終只看了楚王一眼,便隨著寧王他們兩個離去了。
來的時候,馬車中坐的是兩個人,現在卻坐了三個人,好在馬車足夠大,也不會讓人覺得閉塞。
寧王對著趕車的三十吩咐了一句:“去天香樓。”
天香樓是京城中最好的酒樓,瑞王幾乎只聽到這句話,就知道寧王是為了誰說的了。
而他也沒有要下車意思,便跟著兩人一同去了天香樓。
本來和寧王單獨相處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現在多了一個瑞王,元錦玉便不大放的開,一路上都沒怎麼和寧王說話。
寧王也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可是他意識不到那是瑞王和元錦玉碰面所造成的。
帶著兩個人去了自己包下來的雅間,寧王又點了幾個菜,之後才問著元錦玉:“一會兒你還有沒有其他想要買的東西,順路買了去,然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