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聽說五陽負責人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是呀,他逐漸要脫離你的控制了。”那錦承說完,斜眼看著詹天涯,等待著他下面的反應。
“那錦承,別在我跟前耍花招。你以為我是五歲的孩子嗎?”詹天涯冷笑道,“他是誰,他要做什麼,和你沒關係,我問你的是,你們這次參賽的目的,還有。你多年來查尚都,半點訊息都沒有,我憑什麼再信你?”
那錦承朝著那隻小象走過去,邊走邊說“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你們古科學部那麼強大,這麼多年都沒有查出尚都的線索,我只是個八方的小頭目,有什麼能耐?發展我成為線人的是你,又不是其他人,或許是你眼瞎了?”
詹天涯未動,知道身邊的男子那手機還開著,於是轉身乾脆對著那男子的手機說“目的,最後問一次。”
“實話實說,原本是我擅自做主,因為我想再次立功,升一級,可惜呀,我們的蒿里發現了,乾脆假戲真做,讓我來蠱獵場找一顆代號也叫‘如來之眼’的鑽石,說線索在蠱獵場內。”那錦承摸著那小象的鼻子,對著自己手機的耳機話筒回答道,“我所知道的其他兩件也代號叫‘如來之眼’的物件,黑名單落在藥金的手中,而血液程式碼公式在鄭國淵手中,至於鑽石嘛,誰都不知道在哪兒,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用。”
“蠱獵場內的節目你能看到吧?之前出現的那個機體你也看到了?”詹天涯摸著自己的額頭,擋住太陽光,“蠱獵場委員會到底有幾個人,幹什麼的,資金來源,你都不知道?我真不相信你以前是藥金的人。”
“我只是個小頭目!”那錦承轉身離開小象,抓著耳機的話筒放在嘴邊咬牙切齒道,“如果你想辦法讓我上位,讓我當五陽負責人之一,我便有能力給你查出來!明白嗎?如果你不讓我上位,我永遠沒有權力去查!”
“上位需要能力,你有嗎?”詹天涯轉身朝著玉佛寺外面走去,他想吸菸了。
“呵——”那錦承從那男子身邊走過,順手拔了在其後背之上的血定蜥,直接塞進自己的揹包之中,血定蜥離身之後,那男子渾身一震,眼珠子在眼眶之中打轉,張大嘴巴盯著四周,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這個地方,手中的相機也因為驚訝落地,鏡頭摔得粉碎。
那錦承回頭做了個抱歉的表情,緊接著走出玉佛寺,跟著吸菸的詹天涯走到對面的一座屋子的後方,站定之後,看著背對自己的詹天涯,一字字道“我有能力,只是沒有機會,上次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被唐術刑那小子毀了!”
“機會別人毀不了,你自己沒有把握住,還是算沒有能力!”詹天涯抽著煙,半眯著眼睛盯著遠處。
那錦承沒有憤怒,只是點頭,不斷點頭,嘆氣道“也許吧,不過我還是要上位,不上位,怎麼做個好線人,對吧?詹局長,你想問的,我都說了,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回家洗澡休息了,我的傷還沒有好。”
詹天涯只是轉身把菸頭扔進垃圾桶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那錦承冷哼了聲,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詹天涯返回車中,車後座的劉振明將露出一條足以讓子彈射出的視窗縫隙死死關閉,放下手中的消聲狙擊步槍,一邊拆解一邊問“為什麼你就問這些?”
“這麼多年以來,屍匠的組織都遷移到了東南亞,幾年前那件事之後,國內大部分異術者也都離開了,不僅是因為我們,還因為太和諧的地方不適宜他們生存。藥金是個異術者組織,同時也販毒,按照規矩哪國的異術者歸哪國管理,但同時他們又販毒,販毒又統歸國際禁毒組織,因此重疊,所以這麼多年以來,藥金在東南亞一代發展壯大,壯大到至今為止,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詹天涯深吸一口氣,“再者,過去幾十年,因為開棺人的事情一直沒有完結,精力也沒有放在藥金身上,我們試過派遣臥底,沒有任何作用,一去不返,估計都死了,我好不容易才在多年前撞上那錦承這個雜碎,發展他成為線人。”
“聽他的語氣,不像是那種任你擺佈的人,他憑什麼當你的線人?”劉振明不明白這一點。
“理由很簡單。”詹天涯拍了拍駕駛座,示意劉振明上前開車,“他那錦承也是籙夢升費盡心機安插進八方的臥底。”
坐到駕駛座的劉振明恍然大悟,詹天涯又道“我不知道籙夢升是否知道他是我的線人,但我清楚的知道,如果這件事曝光,不僅籙夢升會殺那錦承滅口,姚爐修也會讓那錦承死上一千次,不過據我來看,雙方互相安插的臥底不少,畢竟師出同門,兄弟分家,怎麼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