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自己,他都具備不把心事掛在臉上的能力,因為這是在尚都生存下去的必要本領。他以後還是會送禮物給自己,也會送禮物給唐術刑,只是送的方式不一樣,說的話不一樣。
夏婕竹想到這,抱著小腿側頭看著唐術刑,心想,這個男人呢?他現在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他有一天會愛我嗎?
剛冒出這個念頭,夏婕竹立即就站了起來,渾身驚了一身冷汗,她知道這種念頭很危險,就在她深吸一口氣準備轉身**的時候,唐術刑醒來,睜眼看著她,低聲問“你腎虧啊?大半夜的要尿尿?”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之類的?”夏婕竹扭頭看著他,“你活該一輩子沒女人。”
“我問你是不是腎虧,實際上已經是在關心你了。”唐術刑縮了縮身子,“說吧,什麼事兒?”
夏婕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忽然有些慌亂,總不至於告訴唐術刑自己在偷看他吧?還是說這小子一直醒著,早就知道自己蹲坐在那了?過了五六秒,夏婕竹才定了定神道“我只是在想,今天在融合區,為什麼我會有一段空白記憶。”
“更年期,要不就是來大姨媽了,或者是快來大姨媽了。”唐術刑永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做錯一件事,說錯一句話,就有可能沒命,看在你是我丈夫的份上,我提醒下你。”夏婕竹**拉好被子,末了又補充道,“名義上的丈夫。”
“要不是名義上的也簡單,我現在就**!”唐術刑側頭看著她,“我是正常男人,好不容易從外面活著回來,看見一個漂亮女人躺在那,我也動心思,再說了,就算和你啪啪啪了,我也不犯法吧?也不違反尚都的規矩。”
“別光是說,有種你現在就**來,我張開**等著你!”夏婕竹咬牙切齒地說出這番話來。
唐術刑爬起來“你賭我不敢是吧?”
“嗯。”夏婕竹應道。
“我還真”唐術刑作勢要上前,卻又退回去,重新縮著睡好,“我還真告訴你,我就等著有一天你自己投懷送抱,而不是板著臉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我不喜歡強迫人。”
說完,唐術刑偷偷側頭看了一眼夏婕竹的枕頭位置,低聲嘟囔道“再說了,誰**的和自己男人睡覺還在枕頭下面放支上膛手槍和一顆手雷的,過個**都得準備著同歸於盡”
夏婕竹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開口冷冷道“從餘鑫拿走了我的第一次那天開始,我睡覺永遠都帶著槍和手雷,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喂,有機會我送你個禮物吧,你也許喜歡。”唐術刑閉眼道,未等夏婕竹問,又道,“睡了啊!我累壞了。”
唐術刑心中所想的送給夏婕竹最好的禮物就是宰了餘鑫,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送禮物的機會在第二天起床後就來臨了。
尚都的早晨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這個早晨也一樣,只是多了急促的敲門聲門外站著焦急不已的顧懷翼和姬軻峰。
唐術刑開門,看著門外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兩人,還沒開口問,顧懷翼在掃了一眼還在**裝睡的夏婕竹之後,便湊到耳邊對他說“出事了。”
“啊?”唐術刑眉頭一下皺緊,低聲問,“什麼事兒?餘鑫讓我們馬上出發?”
“不,但也與他有關。”顧懷翼說完將唐術刑拽出屋外,將聲音壓得極低,“大清早,有個戴面具的傢伙找上門來,說是尚都三傑的密使。”
“密使!?”唐術刑揉著眼睛,正說著的時候,再睜眼的唐術刑便看到走廊盡頭出現了一個怪人——穿著尚都防衛軍筆挺的軍服,戴著軍帽、手套,穿著長筒靴,渾身上下都不露出任何一塊面板的傢伙,最重要的是他的臉上戴著一張銀白色的玻璃面具,從反光的效果來看,應該是屬於那種單向玻璃材質,他能看到其他人,但其他人看不到他的面部。
怪人的長靴踩在地面發出金屬碰撞聲,像是釘了馬掌的馬匹一樣。他來到門口,直接伸手撥開唐術刑,徑直進屋直接來到床尾,然後昂頭背手地站在那,等著慌張的夏婕竹從**跳下來,也顧不上穿衣服,直接對著這人單膝跪了下去。
此時,姬軻峰湊近唐術刑低聲道“就是他。”
“我來,只有一件事。”密使的聲音無比低沉,像是口部帶了個低音炮一樣,“如果餘鑫發生了任何意外,適應區任何部門不用追究,不用追問,不用調查。”
低頭跪地的夏婕竹眉頭一緊,但還是立即回答“是!”
“還有”密使轉身便走,“我沒有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