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會幫她?”
鬥弄著懷中的貓咪,君宛清反而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哥哥,她不僅是敵人的女兒。她可是涵朝的榮譽女將軍,說白了,她便是我們的敵人。但是,作為一個女將軍的時候,和作為一個女人的時候,她這個敵人對我們的威脅卻是不一樣的呢。”
君聖朝似是有些聽懂了,又似是聽得越加不明白,“宛清,你該不會是想借喬生的手吧?且不說他那樣一個書生是不是有那種膽量,而且,宛清,雖然我們現在不在宮中,可你好歹也是父皇封的鎮國公主。這種做法……”
“哥哥。公主和皇子,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便不要再提了。但哥哥你說對了一點,雖然不是借喬生的手,卻也是要利用了他。”口上說得清淡,手中的動作卻是有些加重,懶兒“喵”的一聲,從君宛清的身上跳了下去,消失在了草叢中。沒有在意懶兒,君宛清轉向了君聖朝的方向,繼續說道,“哥哥,你再等上幾日,道時候,我讓你見個人。”
心裡突然是“疙瘩”一下,有種奇妙的感覺,不是慌亂,卻也是有些糾起。君聖朝不再說些什麼,只是點點頭,微微笑道,“我知道了。一年了。我也該好好想想,怎麼才能找機會奪回江山。”說罷話,站起身來,一臉思慮的走回了房間。
君宛清亦站起身來,走到了草叢邊,輕聲喚道,“懶兒,回屋了!”
庭院的另一邊,小彩看著在草叢中尋找懶兒的君宛清,心裡一陣苦澀。抬頭,望向那一輪滿月,淚下……
第一朵牡丹花在庭院中開放,淡淡的清香飄滿了整個君子山莊。
“喵~”懶兒自君宛清的房中跑出,躲到了那朵牡丹花下,用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花朵,又很快的鑽進了草叢中。
三月陽光正明媚。君宛清站在庭院中,仰著頭,感受著陽光的沐浴。她很久,沒有感受過這般的愜意了。
“主子。”思菊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主子可是有什麼開心的事?許久沒有見到你這般清新的笑了。”
君宛清看向思菊,淡淡笑了笑,“思菊,你看院中的牡丹都開了。咱們的牡丹又怎麼能不綻放呢?”
點點頭,思菊應道,“主子只管先去廳眾,思菊一會兒便將牡丹帶去。”
廳堂中,君聖朝同明月,思梅,思蘭,思竹,幾個人同等在廳中。原本,這時他們也該去秦淮開業,可臨出門前,思菊卻攔下了他們,說是君宛清有事情要告訴他們。
君聖朝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記起前幾日君宛清對他說的話,他直覺,定是有什麼聯絡。
“久等了呢。”君宛清踏進廳堂,微微笑著面對幾個人。
“宛清,你找我們有什麼事麼?”君聖朝問道,目光在四周探詢著,卻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影。
沒有回話,君宛清只是走進了廳堂中,尋了一張椅子坐下,依舊不語。
“主子,人來了。”思菊隨後便走進了廳堂中,見到眾人,不禁笑笑。
眾人的目光沒有停留在思菊的身上,而是留在了門口,那個穿著品紅色衣裳的美豔女子。
說她美豔,她長得卻不美。只是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眼帶媚色,絳唇映日。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品紅的紗衣襯得她更是人比花豔。
君聖朝詫異的看著她,激動的上前,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宛平?你是宛平?”
思梅,思蘭,思竹,明月,皆是一臉的驚訝,看著那名女子,屈膝跪地,“奴婢見過公主!”
女子嫣然一笑,扶著君聖朝走進廳堂,“快些起來吧。我早已不是什麼公主。而且,就算還在宮中,我也只是一個被賜死的昭儀的女兒。只是徒有一個公主的身份,也許過幾年就會被隨便給個封號,嫁出和親。你們就別這般客氣了。”接著,又看向君聖朝,臉上不禁是一分的苦澀,“皇兄,真沒想到,你還活著。”
扶著李宛平在一邊坐下,君聖朝示意明月她們起身之後才說道,“宛平,我和宛婷在周軍進宮的前一天便離開了。倒是你,你是怎麼從宮中出來的?又是怎麼到這裡的?宮裡的其他人呢?還有元卿呢?”
李宛平搖搖頭,“皇兄,我不知道德欽皇子是不是還活著,宮裡其他人的事情也全是不知。母妃在死之前,被父皇打入冷宮。雖說母妃死去,我卻還是搬到了冷宮之中。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在周軍大開殺戮的時候裝扮成婢子逃過一劫。前些日子,因為女將軍的婚事,宮中守衛鬆了一些,我才趁著這個機會,隨著那些送禮的宮人一起出宮。可我自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