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想象,但世事往往就是這麼難以想象。許久之後,君聖朝又開口問道,“那你呢?可是有了什麼打算。”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冷冷說道,目光裡也顯出了幾分的涼意,“這兩個月,我和思梅她們住在周敬莛的政莛苑中。周敬莛這個人倒是很特殊,做為輔國王爺,他的實權卻遠大於周敬翎。而且從與他的相處中,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將真實的情感掩藏的很深的人,但卻也是一個很容易露出真實情感的人。我是想,若是可以拉攏來他,像是塞外王那樣,說不準我們可以更加輕鬆。但若是不成,便只能重複貴妃的路。”
“貴妃的路?”君聖朝記起當初貴妃是因為通敵的事被君宛清接露出來才會死去,難道……
沒有問君聖朝的想法,君宛清只是接著說道,“左右朝野的,除了群臣便是后妃。如果無法拉攏周敬莛,我便想辦法進宮。”
“不要!”君聖朝有些激動,“我不會讓你委身周敬翎的!”
君宛清無奈的笑笑,解釋道,“哥哥,你且放心。我生於後宮中,自然明白後宮的規則,也知道要怎麼保護自己。再說了,這不是前者失敗了才用的方法嘛。”
君聖朝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又覺得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便也什麼也沒說。
“喵……”呢喃著的聲音,懶兒竟是從房間尋來了。
君聖朝看了懶兒一眼,有些無奈道,“你還是將懶兒帶走吧。這貓每日都在尋著你,我看著倒也覺得有些心酸。”
君宛清低頭看了眼懶兒,她不停的用腦袋蹭著君宛清,還不時抬頭呢喃幾聲,像是在回應君聖朝的話。
蹲下身抱起懶兒,君宛清又對君聖朝說道,“哥哥,以後我便不回山莊了。若是有什麼事,我便讓思梅她們轉告。”
離開秦淮之前,君宛清特意拐到了將進。那個被稱作“容先生”的男子,看年齡大約也只是雙十之年,但他卻自然帶著一種超脫的氣息。一副奶油小生的樣子,卻又很是靈動。
“姑娘,你印堂紫黑,是否帶了什麼不屬於世間的雜物?”
這是他見到君宛清後說的第一句話。
如今想起,君宛清才突然記起她的確是帶有這樣的物品。
拿出了從明月那得到的書信,小心裁開了封口,將裡面的信紙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