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到,就連黃氏心裡也是有些不情願的。
宗政萱兒倒不像黃氏跟自家弟弟那般失態,她只一副不解的看向宗政毓燁,似在等待著他的解釋一般。
宗政毓燁將眾人的神情全部沒入眼底,卻並不在意,只慢條斯理的道:“男女七歲不同席!還記得當年,我也是七歲的時候就被父親遷到外院居住了!都說長兄如父,也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對,長年只知道在戰場上廝殺,卻忘了幫你安排。不過,也好在我還未娶妻,為時不晚,否則,若是衝撞了,也難免會顯得尷尬。”
黃氏一聽宗政毓燁如此說,一張臉變得青紅黃紫,轉換個不停,如同染色盤一樣精彩,哪裡還敢有半分意見。可儘管如此,卻仍忍不住要出言相譏,只聽她悶悶的說道:“國公爺既然這麼說,想來心裡已經下定決心。既如此,又何必來徵同我們的意見。”
“母親!”宗政毓睿不滿的喊道。目光狠狠的瞪向宗政毓燁,發洩著心裡對他的不滿。
“你們總是我的親人,又怎能跟阿貓阿狗一樣,隨意處置?”宗政毓燁莞爾一笑,也不願在多說什麼,逐優雅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還有些公文要看,就先回去了。你們也早些休息。”言畢,便大步的跨了出去。
“大哥還記得我們是你的親人嗎?那麼,大哥方才那麼說,是不是也在提醒我們,大哥以後娶了大嫂,就要把我們母子三人全部拋在一邊,不聞不問了?”宗政萱兒擲地有聲的質問道。她心裡清楚,在這國公府,母親看似尊貴,然而,能夠當家做主的卻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