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一口氣的同時,也暗讚一句:孺子可教也!
說實話,太后讓她跟著丹陽回府,她還真怕她是那外強中乾,扶不上牆的爛泥。如今看來,是她多想了!
“來人,還不把著目中無人的狗奴才綁起來。他作踐當朝郡主,罪應當誅!念在這是定伯候府的家事,外人不便出手,便交由老定伯侯親自處理吧!”空銘看著柳沅泊已有所指的說道,。那邊侍衛聽令,便迅速的上前將那門房拖了出來。
而柳沅泊此時心裡卻是叫苦不迭。三房佈下的暗莊,上次因柳如心大鬧白氏的壽宴,已被老定伯侯雷霆手段給清理了不少。如今,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眼見皇帝壽誕將已近,二房的人也將回京述職。三房一向養尊處優慣了,倘若在這候府的勢力一點點被剪下個乾淨,還真不知最後會落個什麼樣的下場。畢竟,老二這麼些年對於世子的位子可是從未死過心的。
而這門房,雖是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可是,在關鍵時刻卻是能夠起到一個絕對的作用的。如今,那女官嘴裡雖如此說著,到底還是打算要了這廝的性命的。果然是皇宮裡出來的人物,要人性命竟是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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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莫名失蹤
更新時間:2012…11…15 17:16:28 本章字數:6823
057莫名失蹤
那小廝一聽空銘要將他交給老定伯侯處置,頓時嚇得面色慘然,肝膽俱裂,忙向柳沅泊求救道:“三爺救命,奴才並不是有意要與大小姐為難的,奴也是見老侯爺一直憂心大小姐的傷勢,這才想著為大小姐節省一些時間,便忘了祖上定製下的規矩;更何況,除去去廣靈縣那一次,大小姐一直都是從偏門進出府邸的,奴一時不察,這才釀下大錯,還請三爺能幫忙出面,為奴在大小姐面前求求情,救奴一命!”
柳沅泊對那看門的小廝便是一腳過去,道:“你這狗奴才,真是瞎了狗眼,大小姐也是你能招惹的嗎?還不快去給大小姐磕頭認錯!”
柳如心唇角噙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她這三叔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往她身上潑髒水的機會呢。嘜鎷灞癹曉眼波流轉,似笑非笑的看向柳沅泊,道:“三叔大可不必如此!最終能救他不是你,也不是我,別忘了,空銘姑姑說是交由祖父處置,侄女兒又怎敢越俎代庖!”一句話堵死了柳沅泊的退路,也間接的提醒了他,胳膊不要伸的太長。
柳沅泊又怎會柳如心的弦外之音,他本還想保下這個門房小廝的,如今看來,時機不對,他也不能插手了。想著即將又要失去一個親信,柳沅泊那張臉別提有多精彩了!就在這時,定伯候府的動靜同時也驚動了老定伯侯,他帶著人走了出來,見到如此陣仗,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愉的。
不過,到底是在朝堂上歷練了多年,又經權利傾軋的風雲人物,在得知事情的經過後,二話不說,猛地便給了那看門的一個窩心腳過去,最後對著手底下的人說道:“來人,尋出這賤奴一家的身契,全部賣入東南鹽場去。”
那小廝還沒來得及呼痛,便聽老定伯侯來了這麼一句,頓時血色盡失,渾身癱軟成一團,不等他求饒,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將他拖了下去。
東南鹽場乃極為苦寒的地方,被販賣到那裡的人,面頰上都會被統一刺上一個大大的‘賤’字烙印,且終身落入賤籍,不得贖身。就連後世的子孫,也均被禍及。這個處罰,不可謂不嚴重。
柳沅泊有心為那小廝說上兩句,然,老定伯侯一個眼神掃了過去,柳沅泊見狀,立馬噤若寒蟬,愣是將即將脫口求情的話語給嚥了下去。他本身就不是常情的人,想要為那小廝求情,也是因怕失了手下的心才會有此作為。若是因此而損害了自身的利益,他自然不願!
老定伯侯處理了小廝後,這才對著柳如心道:“心兒即是歸家,怎能不提前通知祖父一聲,也好讓祖父派人接你。如今可好,還得勞煩姑姑跟著受累,真是對不住了!”說著,便朝空銘略一頷首,表示謝意。
“定伯侯說笑了,我乃奉太后旨意,徹查驚馬事件一案,此事事關皇家顏面,不容馬虎!實在當不得定伯侯的一個謝字!”空銘不卑不吭的說道。同時也言明瞭她跟柳如心回府的最終目的。
老定伯侯等人這才真真的重視起柳如心驚馬這件事來。也不知怎的,柳沅泊忽的一陣心慌,同時,心底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恐懼感,就好像這件事本身就是衝著他來似得。
空銘將眾人的面部表情全部看進眼裡,也不多說什麼,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