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見一旁的南宮皇后,然後垂眸,一臉笑意的為菲菲梳理著她的皮毛,垂下的眸子卻是明明滅沒,也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
那邊,厷詔帝問道:“丹陽啊,聽說你府中如今可是養著不少牲畜,還可以請了人專門來為你訓練那些畜生,這些可都是真?”
柳如心一點也不驚訝厷詔帝知道她府中的那些事情。那支進駐郡主府的羽林軍可謂相當於厷詔帝的眼睛一樣,郡主府有個風吹草動,又哪能瞞得過厷詔帝。可即便是如此,柳如心依然做出一副很驚詫的模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面上又變成了一副瞭然姿態。然後這才說道:“丹陽不敢欺瞞皇父。皇父所說確實屬實。丹陽自那日被人行刺之後,便在不敢隨意出門,逐養了這些寵物,權當解悶。還望皇父莫要笑話丹陽才好!”
厷詔帝將柳如心的神色盡數觀進眼裡,道:“你這孩子,眼見就要及笄,做事竟還這般隨心隨意,寵物雖好,卻也不能因此而玩物喪志!”嘴裡雖如此說,卻沒有半分想要責怪的意思。丹陽越是這般作為,對大周越是有利。他還真怕這小妮子哪天突然有了大志向。
可是,天不遂人願,真是怕什麼便來什麼,只聽蘇紫繯忽的問道:“皇上不說,臣妾還真差點忘了。丹陽過了年就該及笄了吧?屆時也算可以嫁人了呢,只是不知,皇上可有為丹陽定下親事?”
南宮皇后見蘇紫繯這般問起,知道她孃家還有一個未娶的哥哥,又想起孃家大嫂的囑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