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洗過腳,怎麼是臭的?再說,就算是臭的,那也是金子!”
徐子陵一說,兩女登時笑翻了。
“這位兄臺實在多金。”雷九指羨慕非常地道。一邊把腰帶解下來,抖出近十錠金子,大笑道:“還是我們外地人多金子一點,這位兄臺,賭桌上不論親,但是我們一會兒賭完了,不如一起到邊上的春在樓去吃兩杯花酒如何?本人姑田,姓田名雨,未請教兄臺大名。”
“老子弓辰春。”徐子陵大笑道:“因為長得特別俊,所以別人就很嫉妒地叫老子刀疤客,其實老子臉上雖然有疤,但是傷疤是男子漢的象徵,你不覺得老子有了傷疤之後特別威風嗎?一般的小白臉豈有老子這般有男人味?”
“是很有男人味。”臉蒙白紗地女子以小手輕拂薄紗前的小鼻端,輕扇著風笑問道:“很有男人味的弓大爺.你有多久沒有洗過澡了?”
“這個……”徐子陵抓抓頭髮道:“是三個月還是四個月?具體的時間忘了……記得樓風剛起的時候,老子洗過一次,現在大冷天的,誰要進那洗冷水澡的罪啊?喂,你問這是什麼意思?”
“難怪敢說自已很有男人味。”胡小仙恍然大悟,躲開小臉偷笑不止。
“弓兄真是同道中人也。”雷九指哈哈大笑道:“本人天生忌水,算命先生淡字說五行水太足,最好少沾水,所以本人平時也很少洗澡。”
賈充與劉安一看賭桌上的金子越來越多,不由目中的喜意更盛,就那面目陰沉的查海,也禁不住露出貪婪之色。那個女莊官玲姑,更是激動得身形微顫,顯然平時也很少看見如此之多地金子於桌上豪賭,幾個女侍那更不用說,幾次走不到了。
一個查海的護衛悄悄出門,在門口做了個手勢,無聲地讓人看住房門,然後像一溜煙般走了。
“既然各位的金子俱在桌上了。”查海微咳一聲,道:“那麼就開始吧!只是不知幾位想怎麼玩?賭大小還是猜骰?”
“老子的手一般只摸女人,很少摸骰。”徐子陵大咧咧地道:“不過怎麼玩不要緊,老子隨便你們。”
“人家也沒有意見。”臉蒙白紗的女子衝著胡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