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的腿倒也挺長的。嘻嘻!”獨孤鳳歪了歪她的小螓首,笑道:“可惜這衣服你穿不了,我們家族百年來也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穿,給你也沒用。而且我才不會把我的寶貝換你呢!嘻嘻!”
獨孤鳳微帶得意地笑著,樣子就像一個驕傲的金鳳凰,那笑顏讓天上群星都黯然失色,把眾人一下子看得如墜夢中,再也迷醉不醒了。除了正在瘋狂對拼的人除外,他們正在性命相拼,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欣賞美麗,哪怕最喜歡欣賞美人的多情公子也不例外。
“綠毛烏龜。”徐子陵雙手兩個奇形的氣勁漩渦正在形成,他又一次與晁公錯硬拼,狠勁絕不在宋師道之下。
這一回晁公錯早已經學乖,他絕對不會再中徐子陵的什麼“逆轉”功夫了。
晁公錯展開了遊鬥,與徐子陵一擊即分,雖然功力提升到極限,可是卻沒有硬撼的打算,而是展開好像海中巨鯊般的身法,在他布起的碧波之中極速遊動,不時掀起驚濤巨浪,斬向徐子陵。
徐子陵身邊湧現淡淡的長生真氣,將他輕輕地飄浮,他更借晁公錯的碧波真氣,如天空的飛鳥般不時飛掠其上,似是一隻尋找魚兒的海鷗,飄逸無定。
不過他要對付的不是一條小毛毛魚,而是巨鯊般橫衝直撞不時張開血盆大口來噬人的晁公錯。
相比之下,徐子陵的言語攻擊更加有力一點。
至少,他的言語讓晁公錯的臉扭曲了,這可是連那個寒熱螺旋真氣直貫入腦之時晁公錯臉上也沒有出現過的扭曲。當然,能聽到徐子陵的言語那臉不扭曲的人,只有一種人,那就是聾子。
那種言語恐怕就連太監也會受不了大叫起來:我頂你個肺!
“綠頭烏龜。”徐子陵的話不多,可是句句都是重點,句句都像魚叉一般,刺入晁公錯的心中。
“綠帽烏龜。”當徐子陵再來一句時,晁公錯再也忍不住了。他憤怒得有如一條飛出水面噬向空中飛鳥的殺人鯊。運足全身的功力,張開血盆大口,十指如那尖長如匕的鯊齒,瘋狂得不顧一切地向徐子陵的胸腹間刺去。
“怕你有牙。”徐子陵冷笑一聲,手中兩團螺旋不息的小長生力場,已一先一後地向晁公錯射去。他手中此時有刀,有劍。黯金色的井中月和三尺劍氣的星變匕。化作一道漫天的金芒和一道小白龍般的白虹,飛斬向撲來的晁公錯。
宋師道那邊的戰鬥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兩個人都快撐不下去了。
金槍梅洵整個人侍在自那一支雕龍刻鳳的金槍之上,身形搖搖欲墜,他除了還是一臉陰沉之外,就連那一直微帶冷酷無情的眼睛,都有點翻白。他的雙手不自然地顫抖得更厲害,整個人喘息有如垂死的老牛,他整個人已經到了極限。
一碰即倒。
如果不是還有金槍的待憑,他恐怕早就倒地不起了。
宋師道手中劍碎裂成粉,只剩劍柄,他失去長劍支撐的身體彎曲如弓。無數的鮮血自頭臉滴滴而下。
那高高鼻樑有無數的鮮血自上面倒懸滴灑。那英臉一道道斑斑地血良,長長如蚓。宋師道怒目圓睜,自喉嚨之中爆出一聲:“天刀之子!”
整個人一寸一寸往回扳動,彎曲的腰肢發出格格作響的聲音,支撐雙膝的大手筋絡暴現。
當他整個站直,挺直如槍時,那鮮血早已經將他那憤怒的英臉染成一片血紅。
“我是天刀之子,永進不退……再來!”宋師道擎起雙拳,向天舉起,暴喝如雷。他的雙腿,又開始緩緩邁動,於那青石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血印,不過儘管他的腿在顫抖,可是那個距離,那個力度,那個腳印的深淺大小卻絲毫不變。
因為,他是天刀之子,一旦戰鬥,永進不退的宋師道。
跋鋒寒一刀一劍,與符氏兄弟的開山巨斧和錐啄怪劍打得有如火樹銀花,火星激射。
他以柔敵剛,長劍圓轉如環,接擊符真的開山巨斧,另一手的刀卻重斬無儔,硬破符彥的錐啄怪劍。不過因為符氏兄弟本來功力渾厚無匹,加上默契無比,即使跋鋒寒略於戰術上佔得先機,不過還是強壓打得跋鋒寒節節後退。
巴黛兒一見跋鋒寒身體不時中招,不時有鮮血飛濺而出,眼睛一下子有了古怪的神色,似是怨恨,又似是擔憂。
突利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眼睛也變成極是冰寒。
侯希白與鄭石如越打越快,兩個人飛上飛下,誰也沒有敗象,打得正處於膠著狀態。
現在場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獨孤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