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在一起的時候被發現了,對方如果是許靜瑜,你自己選擇該怎麼辦。但是如果是被霍香薊撞上,我告訴你,你一定要逃!”
鄭昊疑惑的看著他,問:“為什麼?”
江木暮耐心解釋:“許靜瑜看見了,以她溫順的性格,我估計她不會上前質問,而是轉身就走,這時候追不追是要看你真正的心意了。但如果是霍香薊看見了,我估計會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鄭昊隱約明白江木暮的擔心了。
“第一種,她直接衝上來質問你,指著鍾雯問是誰,這個結果你明白的。第二種比較嚴重,我估計她見到你和鍾雯親密地在一起,會轉身就走。”
鄭昊的冷汗開始積聚,跟著江木暮的情景設想,似乎能看到霍香薊的動作了。
江木暮繼續說:“以她那個性格,一定是第一時間去買一把刀,然後追著你砍,嘴上還要大喊,姓鄭的,叫你對不起靜瑜,砍死你這對狗男女,砍死你這對狗男女,砍砍砍砍……”他說著動起手來,掐著鄭昊的脖子。
“別玩了。”鄭昊推開江木暮,心裡卻一陣陣發麻,他和江木暮想到一處去了。
要真碰上霍香薊,以她‘女中豪傑’的名聲,難保不會為了許靜瑜衝上來砍自己幾刀。想到江木暮描述的情景,鄭昊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
但是除去霍香薊這個危險分子,要是被許靜瑜看見又怎麼辦呢?她看過鍾雯的照片,又怎麼會不認識鍾雯?看見自己男友和前女友走在一起,以她性格,估計真會轉身離開吧。就如上次因為何碧欣產生的誤會,他發燒進了醫院,明明看見她來了,追出去的時候卻什麼也看不到。許靜瑜溫順的性格決定了她的行動,如果不是必要,她不會赤‘裸裸地選擇面對。
江木暮打斷了鄭昊的思緒,問:“阿昊你老實說,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看見鄭昊迷糊的表情,又說:“我問的是鍾雯和許靜瑜,你到底愛誰多一些?”
鄭昊的心被刺痛了一下。這個問題,他何嘗不在問自己。他愛許靜瑜,愛的是現在;他對鍾雯放不下的,卻是過去的感情。當過去和現在的感情重疊在一起,能比較更愛誰嗎?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做事婆婆媽媽,沒點兒男子氣概!”江木暮在鄭昊胸口捶了一拳,“上次你和何碧欣的事情也是這樣,瞻前顧後,沒完沒了。做男人就是要果斷,整天纏纏綿綿、藕斷絲連,還不如去做女人?”
鄭昊洩氣地說:“如果做女人不用煩惱,就讓我做幾天女人吧。”
“不就是一個男人PK二個女人嘛!你有必要這麼沒志氣嗎?”江木暮恨不得當場給他幾個拳頭打醒他。
鄭昊沉默許久,嘆氣:“我想起阿布過去在酒吧的抱怨,總算是明白他的心情了。”都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可是人的貪性卻在勾引自己犯罪。
他在幻想,如果有那麼一天,自己左手抓著鍾雯,右手攬著許靜瑜,過著二女共侍一夫的日子,那該有多逍遙,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再也不用選擇了。可是不說國家制度不允許,就說許靜瑜和鍾雯本人,又怎麼會允許這些事情發生?她們兩個,一個是冰河世紀,一個是熱焰溫泉,自己夾在中間,那叫水深火熱!
如果最後走上阿布的道路,說得好聽叫失敗,說不好聽就是犯賤。兩個隨便挑一個也能得到幸福,為什麼偏偏落得被兩人同時拋棄的結局呢?
唉~~~~~~!
鄭昊現在的心情,就如左手是鍾雯,右手是許靜瑜,兩隻手總會有撞在一起的一天,但要自己砍掉一隻,那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叫他如何抉擇呢?
許靜瑜的樣子在腦子裡閃過,心裡痠痛了一下。這丫頭太善良了,又不懂得保護自己。當初她和陸瞻鈞的結局,自己不是親眼看著的嗎?他絕對不能傷害她!
鍾雯,你比靜瑜更加理智,更加獨立,即使你一個人在職場上馳騁,我也不曾擔心。你應該明白我們都回不到過去了,這六天的約定,不過是讓我們的過去劃上一個句號罷了。你懂的,當年我們在江邊分開的時候,已經註定了今天的結局。
兩個女人在腦子裡逐漸分出一條楚河漢界,他一下子清明許多。那些糾纏的問題,都在風中消逝。
鍾雯說得對,也許我們這輩子,就剩下這最後的六天了。當她提出要用一年的感情換一天的虛偽,該是什麼心情?
六天之後,我們是不是不復擁有過去的感情?
鄭昊看著天空,有很多記憶都在藍天白雲間逐漸消逝,一些事、一些人、一些情,誰也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