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己也嚐嚐被馬踩的滋味。
後邊馬隊計程車兵趕緊拉住韁繩,拼命避讓,紛紛滾落在地,馬也摔倒了好幾匹,馬隊總算是停了下來。
再看原本繁華的街道,兵馬過處是一片狼藉,好些行人都受了驚嚇,又遭了這無妄之災,更有受了傷的,都坐在一邊呻吟。
小四子手裡還拿著展昭給他的冰糖葫蘆呢,躲在白玉堂身後探頭張望。
被白玉堂從馬上扔下來那年輕人,此時正狼狽地倒在地上,剛剛那重重一摔,鬧得他現在五臟六腑都疼,四肢麻痺動彈不得,還掉了一顆牙齒。他自幼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種氣,仰著臉驚駭地看著站在馬前的白玉堂。
“小王爺!”
四周那些摔倒地上計程車兵趕緊爬起來,衝過去將那年輕男子扶起來。
小四子聽到“小王爺”三個字,就更加好奇了,哪裡的王爺啊?
“你是什麼人,膽敢襲擊小王爺,該當何罪?”為首一個侍衛質問白玉堂。
白玉堂看了看那人的號衣,也沒分辨出是那隊人馬,至於大宋朝有幾個王爺,反正他知道正的就八王和九王兩個,其他都是世襲的掛名王爺,就跟剛剛船上看到的柴滎似的。
“啊!爺爺!”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少年的哭叫聲,“我爺爺叫不醒了!救命啊!”
白玉堂一週沒,身後小四子趕緊跑過去。只見在一個果攤邊,滿地踩爛了的蘋果桔子旁躺著個老頭,緊閉雙眼昏迷不醒,身旁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孩兒正在哭泣。
小四子慌手忙腳將冰糖葫蘆塞給了小孩兒,自己騰出手來去給老頭把脈,“是摔暈了,沒事的。”說著,邊按老爺爺的人中,讓他甦醒。
一旁的街坊幫著端水過來,此時圍觀的人漸漸躲起來,都紛紛打聽情況,知道是有人縱馬狂奔後,紛紛斥責。
白玉堂見路邊傷著眾多,也過去幫忙。
那小王爺見對方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惱羞成怒,“這大膽刁民敢襲擊本王,來啊,給我抓起來!”
話音一落,士兵紛紛抽出兵器。
可還沒等他們上前,忽見斜刺里人影一閃而過,隨後是一陣兵器碰撞之聲,等回過神來,就看到手中兵刃全部齊根斷了。
幾人拿著劍柄刀把傻站在那裡,眼前一個藍衣人落地,長劍收入黑色劍鞘,來人正展昭。展昭剛剛跑來追白玉堂,眼睜睜看見了,氣得一股火沒處發洩,哪兒來的敗類如此不分輕重。
白玉堂按照小四子的指使,給幾個傷重的路人點穴止血,邊回頭看,只見展昭一張臉前所未有的黑,殺氣騰騰。
“你是何人?”
那個自稱小王爺的人伸手一指展昭,“可知本王是誰?”
展昭冷笑一聲,這時,後方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帶著一百衙役和二百侍衛跑了過來,公孫騎在馬上,手裡拿著個藥箱子,一看這情景也是嚇了一跳,趕緊下馬給傷著醫治。
“展大人。”王朝到了展昭身邊,展昭伸手一指那小王爺和身後十來個隨侍,“全都綁起來,押回開封府”
“你好大的口氣!”那小王爺身邊一個隨從一臉不屑,“不就摔了幾個刁民,誰叫他們擋道,我們小王爺可是……”
只可惜還沒等他說完話,展昭抬手揮袖,“啪”一聲脆響,那侍衛張了張嘴連哼都沒哼出口,應聲栽倒。展昭心地仁厚,雖然已經氣急也動了殺機,但這裡殺人於事無補,因此只是灌注內力給了那士兵一耳光。可那士兵也受不住,滿嘴牙都鬆了,倒在地上往外吐血。
“王副將!”那小王爺駭然地看著展昭,“你……你竟敢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的是你!”公孫站起來就罵,“你沒見滿大街老弱婦孺麼?”
“對!開封府明令禁止縱馬入城,違令者重罰!”四周聚攏過來看熱鬧的百姓也越來越多,好多過來幫忙公孫抬傷者,另外一些義憤填膺地斥責,邊用爛蘋果雞蛋蔬菜往裡砸,打得那小王爺連連躲避。
“都住手!”最後,那小王爺吼了一嗓子,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來,得意道,“我有太祖欽賜免死金牌,誰敢對我放肆?”
展昭看了看他手中的金牌,就見正中間有一個“石”字,明白過來。原來是義成軍節度使石守信的後人。、
當年宋太祖杯酒釋兵權,那幾個出生入死的義兄弟都老老實實上交兵權隱歸故鄉,過上了榮華富貴的日子,石守信就是其中一人。石守信與趙匡胤關係匪淺,被賜金牌什麼的也是可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