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了兩下,這個曾經抱過我大腿並且耍過我的孩子。記得當初在商場時見到這孩子的時候畫戟就說過這個孩子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而後在電視中再次見到這個孩子時純然也說過這孩子怪異的話,也就是說,其實這裡沒有人知道這孩子的身份?
“啊,已經想起來了,你果然對這句話的印象比較深。”說完這孩子便向畫戟的方向跑去。
不是我不記得這孩子,幾個小時前還在電視上見過,並且順帶的又回憶了當初被抱大腿的事情加深了印象。但此時這孩子與前兩次有很大不同,第一次見面時他穿的衣服土氣破舊,第二次雖然好些但也像個普通的孩子,然而此時我見到的可是一個穿著像是從古裝劇中走出來的小娃娃還扎著兩個小發髻,又是突然出現在這個結界之中,不用猜也知道此孩子身份至少也該是異種族,我又怎會將他聯想到那個小乞兒?
我想,我或許需要學習用氣味來分辨別人的身份了。不過,我這鼻子卻不給我爭氣,沒有他們那種特殊的構造。
此時那個孩子已經跑到了畫戟面前,伸出了一隻手,難道這是在做久了小乞兒之後留下的後遺症?用這種方式打招呼?
“小哥哥,我還要那種糖!”果然,外表是孩子的異種族都是有一定的孩子心性的,這一點從畫戟身上就能夠看的出來。
畫戟在身上掏了幾下,“上次那種沒有了,這次出來的匆忙,就只剩下三個這種的,給你兩個吧。”
我對他們這種孩子氣的對話沒有興趣,便向著方天拋了一個‘他是誰’的疑問的眼神。沒想到方天給我的答覆竟然是搖頭,而後向著計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