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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話說,他跟人廣木神交已久了,當然,廣木先前可不知道他就是了。

琛笑了,一口白牙齊齊整整,在古銅色的臉上熠熠生輝:“我,可以理解為,你,很喜歡我的文章?”

伊小年可愛地點點頭,睜著好像小時候的藏獒似的痴痴呆呆溼漉漉的眼睛,看得琛直想把孩子抱到懷裡。當然,他也這麼做了,並且,粉嫩的雙唇近在眼前,所以,呵呵,霸道地壓了下去,輕輕描摹著孩子細緻的唇線,憐惜萬分,只是這樣而已哦,沒有深入動作,因為:“年年,你可真可愛,真想一口吃掉,但是,你不願意,我不強迫。”

伊小年白皙的臉上染上了漂亮的紅暈,雙眼卻有些茫然在裡面,不知道神思去了哪個世界,琛沒有等到伊小年的回應,再看見了孩子這個表情神態,馬上就明白了這狀態不對,這叫不專心,那麼,這不專心,是為什麼呢?不喜歡刨根問底強迫他人的琛,第一次有了這樣的衝動,為什麼伊小年睡了一覺起來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還是,他一直是這樣的,只是自己遇見他的時候,他剛剛好是那個烏龍樣子嗎?

其實,我可以告訴你伊小年為什麼突然神遊天外了,是這麼著的,廣木的小說裡,有大段大段的,咳,床上那個,是吧,滾床單的描寫,男男,男女皆有,男女咱們就不說了啊,咱們就說這男男,那叫一個激烈,那叫一個火爆,所以,嘿嘿,不自覺地,死孩子就把自己給代入了。

“阿Ken,出去喝酒啊。”

“不在家陪你的年年了?”阿Ken中性華麗的聲線含著戲謔。

“廢話那麼多!”

闌夜。

這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我們得說,酒吧都是喝酒的地方,但是,闌夜,是喝酒的好地方,看看這環境,不是那麼喧鬧也不是那麼冷清,剛剛好,給人的感覺就是舒服,再煩躁的人一進來這裡,也能稍稍安下心來,既然說的是稍稍,那麼剩餘的部分煩躁,自然就是要用酒精來麻痺了,這裡的調酒師,無論是蘭心,秋索還是萬澤,都是頂頂通客人心意的,一般而言,一杯下肚,你就能平靜地喘氣了,兩杯下肚,你就能安穩地說話了,三杯下肚,你就能用心地思索了,哦,前提是你沒有醉過去。

這天夜裡,琛捧著手中的酒,灌了五杯下去,依然有些陰沉,蘭心剛好當職:“怎麼著,今兒遇到什麼事兒了?”

阿Ken哼哼哈哈地笑:“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哦?有人能讓我們琛借酒澆愁,那可真是了不得!”蘭心頓時來了興趣,誰不知道琛男女通吃,萬花手中過,片葉不見落啊!“男的女的?”

阿Ken依舊地笑:“一個挺可愛的孩子,可是……”頓住了,關鍵時刻頓住了,看著琛,眨眨眼:“要我說嗎?”

琛挑眉,意即,你知道什麼啊,說個屁!

“嘿,看不起人是吧?你那個伊小年,明擺著不是省油的燈,沒畢業就以探案推理聞名警界啊,怎麼可能是簡單到有些傻乎乎的孩子?你我初見他那會兒,明顯是因為什麼事不在狀態,哦,你是不是跟我提過,剛被未婚妻甩了?”

蘭心沒聽大明白,但抓住了自以為是的關鍵:“敢情,這一次還是趁虛而入?!”

琛瞪了蘭心一眼,又灌下一杯酒,阿Ken翻個白眼:“叫我出來,又什麼都不說,沒勁!”

怎麼說,說自己短短几天就被這個看起來傻傻呆呆,但有時有冷淡疏離的伊小年迷昏了頭,說伊小年雖然答應跟自己交往但明顯心不在焉?

“要不要我去查查你家年年的底兒,給你解解惑啊?”阿Ken憊懶地笑。

“不用,我會等他心甘情願告訴我所有有關他的事。”

阿Ken低頭呡著自己杯裡的酒沒有再說話,抬頭間瞟見了隱在吧檯裡的電子掛鐘,一看那日期,就恍然了,剛還在想著也不至於因為一個伊小年就要消耗這麼多酒精吧,哎,祭日,琛父母的祭日,這些天一直在忙那個搶劫作業,沒有注意,哎,今晚上又要陪一個醉鬼度過了。

其實,阿Ken也是很好奇琛究竟來自一個什麼樣的家庭的,極利落的身手,槍法好到不能,計劃起不要本錢的買賣那個腦子,嘖嘖,不要太好!可,這麼一個人,明明陽光燦爛得要晃花了人眼,十五歲上兩人認識,到現今已然十三年了,每年一到今天這個日子,琛總是這麼一副酒入愁腸的樣子,是,父母是重要,可是,悲傷了十幾年也應該悲傷夠了吧,怎麼到得現在還是這副爛醉如泥的狀況呢,阿Ken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這邊廂阿K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