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褲子套上。”
“靠,早知道等他方便完再出手了,我也是沒尋思這小子這麼不抗打。”我一臉吃癟的做好這些事,和程龍倆人抬著“舌頭”返回賓館。
等我們順著吊繩返回之後,林若因看完那黑小子的傷勢,頓時懷疑的眼神瞄向我:“程龍要打暈別人,向來是手刀切頸動脈,如此簡單粗暴的野招,肯定是你的手筆了。”
我無奈承認:“林大小姐你的分析能力越來越強了,不過這次,我就打他一拳,多一下都沒有,不信你問程龍。”
羅三思檢查了一下道:“這一拳下去兩顆門牙都沒了,不暈才怪,來點水把他弄醒。”
“我來。”趙勇噗~一大口茶水噴過去,黑小子緩緩轉醒了。
“我殺了你們,你們死定了,嗷~鬆開我,你們必須怕我,不然我將你們千刀萬剮,殺你啊~”黑人小子轉醒後,嘴巴里亂亂的說著詞語不順的狠話,那表情想當狠了。
足足過了兩分鐘,那黑小子還在破罵,趙勇失去耐心了:“哎~你們誰能跟他講道理,嘗試一下。”
蔣怡直接搖頭:“最早老一輩說,無色人種所謂的紳士,是一頭有耐心的色狼,而黑人們是天生的藏性,其意是難以馴服,你們試想一下,他們所在的土地上,選拔老大都是全民的支援率,誰都是圈子裡的主人,怎麼可能臣服我們,說到底,我們講究的以和為貴在人家眼裡,就是軟弱可欺。”
我看了半天道:“有點不對勁啊,這小子歲數小,好像是個混血兒。”
“我替他爹媽管教管教。”趙勇說完,先是一頓拳腳出氣,他那一肚子火,堪比煤氣罐了。
趙勇和程龍在那邊施以酷刑,倆女孩兒溜邊,而我和羅三思靠在窗邊閒聊。
“這任務棘手啊!”羅三思搖頭分析:“由於我們國家要購買非洲的資源,無論是條約還是真正管理,都十分寬鬆,據我所知,有很多黑人甚至是偷渡過來的三無人員,國家礙於關係,管理的很鬆懈,可是這樣一來,我們難免步了老美的後塵。”
我也有些賭氣:“這是大勢所趨,我們更改不了,據說這些黑人對男女之事無所禁忌,一個人攜帶傳染疾病,比流星歌曲傳播的還快,而內部訊息說,他們那邊的艾滋病攜帶者,患病率高達一億,沒這麼玄乎,也差不離。”
羅三思道:“這還是可控的,真正恐怖的是,黑人到中國後,絕對不肯再回他們的國家受苦,玩命的追求中國女人,只要追到手一個,結為夫婦就可以有中國國籍,然而他們生下來的孩子,就跟這個黑小子一樣,藏性,與國人性情不相融合。”
我也是深感無力:“飲鴆止渴這種事,我們國家向來是不計後果,我估摸著,把這事告訴王長佑,他老人家也是素手無策,這個城市的黑人名義兩萬,實則十萬二十萬誰也搞不清,我們除了多做宣傳教育,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不一定!”羅三思想了下道:“傳染疾病和混血後代的事放一邊,我們現在發現他們有拉幫結夥,形成幫派的架勢,對於這種事,中心局向來是徹底打死,當然,此行任務秘密,我們不妨煽風點火,借刀殺人,鬧起一個輿論,警示世間那些傻女人。”
沒有辦法,我們也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和權勢,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我頭一次感到這麼無助,那怕是過去那個大貪官劉通,也不至於讓我如此素手無策。
“不~不~不打。”這時,那個黑人小子終於很配合的開口了。
“我們的組織名叫蝮蛇幫,洪門的大哥們,別打了,勝利屬於你們,請你們放過我,我現在必須要去看醫生。”
洪門?
這個舊社會的幫派不是早就土崩瓦解了嗎,難道說,近些年那個小年輕盜用老名號,這肯定是會被關注的——豈不找死?
“看出我們是洪門的,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嘛,說,你們蝮蛇幫有多少人,什麼結構,漏一點就揍你!”趙勇顯然分析出了來龍去脈。
黑人小子連忙道:“我們蝮蛇幫有214人,老大張飛被你們打傷了,老二是水魚,就只是這樣。”
“胡說八道!”趙勇嘭嘭~又給他兩拳怒吼:“外邊找我們的黑人,足足得有三五百,你說只有214人,騙傻子呢?”
黑人小子捂著吃痛的眼眶,卻露出疑惑的眼神:“不止三無百人,得有上千人,我們黑人盟都知道張飛老大被打傷了,所有人都在找你們的下落,還有你們洪門,如果老大死了,我們就要跟你們決一死戰。”
“糟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