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必要的問答你要記住。”

“我非出席不行嗎？再說，馬上要考駕照了。”

“這次慈善計劃是你提出來的，歐洲合作商非常看重，指名道姓叫你出席，明天把你證件帶來，公司給你辦理護照。”

我拿著一大摞檔案出來，邊看邊記，半個鐘頭後腦袋就成了一團漿糊。一陣頭昏眼花，電話響了，是兮存，我心中大喜，“你在哪？”

“在公司。”我正準備大倒苦水，進而威逼利誘她今晚給我暖被窩，以排解多日的寂寞與相思之苦，她冷冷地又問，“你在哪？”

“我在公司啊，一直都在，忙死了。”

兮存忽然冷笑起來，“是啊，你那麼忙，我做實驗那麼久，想和你見見面放鬆下，你說你忙，我那麼相信你。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在哪？”

我心頭籠上一團陰雲，“我真的在公司，而且很忙……”電話掛上了，兮存平日裡非常乖巧，從不跟我脾氣，我預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會議室門開了，關悅放下一堆檔案，“這些資料你都看看，應該有用。”

“我能不能回去一趟，我的能力有限，這些檔案我看了也不能為公司做什麼，還有這次我真的不想去歐洲。”

“你有事？”

“我……”我怎麼開口，說女朋友剛跟我發脾氣了？還是說我想回去哄哄我女朋友，這怎麼都不算請假的理由，尤其是在這節骨眼。

心想兮存正在氣頭上，我就不回去碰釘子了，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希望你好好看這些資料，你會明白的。”關悅緩緩地把檔案推到我面前，“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拿點咖啡，要不然你熬不住的。晚上有工作組，傳真一到立即展開工作擬定檔案，你也別回去了，累了就去隔壁辦公室睡一覺。”

她急急離去，我手上的是公司近年來的重要檔案，有計劃書、合作方案，公司的運作一覽無餘，每次重大專案的整個流程詳細記錄，中間發生什麼事過程清晰標點出來，儼然一份工作筆記。

我揉了揉太陽穴，翻開電話，牆紙上的兮存笑得和傻子一樣，我一狠心按了關機。

第二天，傳真接連不斷地發了過來，歐洲分公司已經與幾家慈善機構接觸過，對方表示願意運作這項計劃。日程表越來越密，擬定的檔案越來越多，工作組的幾個秘書果然老道，一聽說要加班，不緊不慢地從抽屜裡拿出各種提神茶、含片，執勤秘書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瀟灑地處理檔案去了，我這種毛頭小子接連兩天晚上我都昏睡在公司裡。

兩天的忙碌收穫頗豐，雙方敲定方案之後，工作組興奮不已，這次歐洲之行非常值得期待，一個個黑眼圈卻仍然生龍活虎，當然不包括我。

關悅總算發了善心，給了我一下午的假，我狼狽地離開公司，直奔到兮存宿舍樓下，看著她滿面悽然地走了出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還理我做什麼。”她抽噎著道。

“我……我剛忙完……”

“你還說……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同學在金店工作，她都告訴我了，你們分明是去吃肯德基了！”兮存說完，哭著往回跑。

我大驚失色，猛地跑上前拉住她，任她在我懷裡死捶爛毆，旁邊看熱鬧的越來越多，我趕緊把她攔腰抱起來，繞進了宿舍後的小樹林。“好啦，我的小丫頭，你發什麼瘋。”

她別過臉去不看我，淚水不住地流，我把當日的事情如實彙報，她神色漸漸緩和，“我不管，我是你女朋友，你憑什麼不陪我，憑什麼叫我休息，我多麼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就幾分鐘，你卻和別人逛街，還叫我同學看到了，她們都說你是花花腸子。”

我心中一陣隱痛，“你還關機，我想聽你解釋，我相信你不會對不起我的，只要你說我都信。我從下午等到午夜，可你根本就不找我說，我蒙著被子本想好好哭一場的，可我怎麼也哭不出來，我……我這裡痛。”

“我整宿整宿地等你，我想，若是你知道我在這麼自己一定會很心疼，想到這裡我就會開心。都是你……還有她，以後不許你再和她來往！”兮存氣呼呼地道。

“一定一定，等我忙完這次，拿到翻譯的報酬，我就帶你去看香山的楓林好不好。”我拿出戒指，“寶貝，這是在金店裡買的，我想你會喜歡的。”

兮存一把奪過去，吸著鼻子笑道，“你送給我的，哪怕是易拉環我也喜歡。”

我一抹她臉上的淚痕，“我給你帶上。”

“不要。”兮存把戒指攥得緊緊的，“等我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