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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族把對方按跪到地上,把她的兩手換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縫裡挨個夾進粗細適中的鐵棍。

兩個壯碩的狼族握著鐵棍的兩頭,表情冷漠地用勁壓緊。

一瞬間女人受刑的右手上四個手指筆直地張開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後的身體,卻象是被抽掉了骨頭那樣癱軟地倒在地上扭擺著。整個人看上去痛苦極了……

她在狂亂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狼族們卻把她的手拉到合適的高度,重新開始狠夾她的下兩個手指。以後再換上她的左手。

整個場面殘忍、麻木。看得戰神祭祀西婭一陣驚悸,毛髮著了魔一樣地冰冷地直立起來,茫然不知所措的腦子像一張白紙。

“就是這樣,溺死在痛苦中!”

眼看著對方抽搐的身體側身躺在地下,千夫長一對狹長的眼睛呆呆地盯著地上看了半天。

然後沒有任何徵兆的,一隻精鋼戰靴壓在她的踝骨上,重重地踩上去。受折磨的神僕痛苦地“唔”了一聲。

嘭嘭嘭……

千夫長抬起腳,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跺著,終於使她噎在喉嚨裡一連聲地慘叫起來。

終於,狼族千夫長彎下腰去抓住對方溼漉漉的頭髮,十寸鋼爪十分利索地劃開了對方的喉管,回過頭來盯著戰神祭祀西婭的眼睛。其中透露出猙獰嗜血的光亮,一字一句地問道,“現在,誰才是噁心醜惡的東西?”

如果說之前戰神祭祀西婭還有自己了斷的機會,但是在她稍微憂鬱的瞬間,立刻有兩個兇狠的狼族抹去了這一死空隙。

整個人被按到在地,戰神祭祀西婭早就兩眼發黑,耳朵裡嗡地一聲,覺得全身彷彿微塵似地進散了。因為恐懼,她的身體呈現出不規則的扭曲抽搐。

而陰狠的狼族千夫長則在她腳邊蹲下來。冰冷的爪子摸索著她已經在地上磕的皮破血流的腳踝,大概是想看看骨頭有沒有碎。

但是接著千夫長卻握住抬高對方的一隻腳打量了起來。

戰神祭祀西婭的腳背高而窄,足趾因為細長顯得柔弱無力。千夫長搖搖頭暗自可惜自己是一個狼族,要不然在人族的眼裡,這肯定是一個大美女。他帶著“確實值得一試”那樣的神情,撿起扔在地上的鐵棍,夾進她的兩個足趾間,直接用手使勁壓著。

………………

“君王的朋友只有一個,他的名字叫孤獨……”

“有人說。孤寂的人很可憐,那是因為沒人和他談心事。我卻說,孤寂的人很快樂,那是因為沒人會去打擾他。”

“沉溺寂寞。該是必須走的路吧,想要擺脫這條路,就像在沼澤裡越是掙扎陷得越深,而這種掙最終是徒勞的。”

耳畔回想著那些‘戰神的訓誡’。立冬的一雙劍眉淡淡的蹙著,但是胸前微微起伏的線條,還有眼角細緻跳動的紋路。在她細緻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緊張,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人見猶憐的心動。

遠遠,一雙犀利的眼神注意到黃金戰車的接近。然而那裡面全是沉靜與深邃……

立冬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張冷酷的面孔所凝視,那是記憶裡似曾相識的認真與威嚴。

在亞倫的瞳孔裡,黃金戰車上,精緻華麗的銀色王冠下,一張白晳的臉頰嬌媚卻冷淡,一雙眼眸清澈如水。在密密麻麻無數計程車兵公民的眼中,她好像在望著你,瞳孔中卻沒有你。似乎把全世界都不放在眼中。

輕抿的薄唇,粉嫩晶瑩。舉手舉手投足間,清冷而優雅。一襲白色的佈滿荊棘花紋的長袍,如雪一般潔白。

“立冬做到了,維持一個帝國長達十年!”亞倫最終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皇家衛隊在數百米以外的距離停頓,萬眾矚目之下,立冬女皇一路小跑,當她站在戰神的面前,相隔十年之久,她第一次感到緊張、手足無措。

在呆怔了十秒鐘之後,終於,立冬發現再也不能像十年之前那樣無所顧忌地撲進‘哥哥’的懷抱。而只能單膝跪下,尊稱,“戰神冕下!”

當亞倫點點頭,手掌觸控到她手臂的時候,立冬低下了頭。

能想象嗎?在立冬的臉上,亞倫竟然看到她剛才因緊張而慘白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十年以前,立冬不到十歲。而如今,站在亞倫面前的,早已不是那個只會抱著他手臂的留著齊耳短髮的小姑娘,二十已經濱成了一個智慧、冷靜、威儀、懂得判斷利益得失的婷婷玉立的女皇。

“立冬,你長大了!”儘管困在一具雕像裡,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