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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進此地,而又能證明不是衝著我等而來的,在下等非服輸不可。”

公孫元波道:“這等偶然動念之舉,如何說得出什麼理由?”

區增道:“這話不啻是說,兩位有可能是衝著在下等而走入這間酒肆的,可是這樣麼?”

冷於秋道:“不錯,我的確是衝著你們前來的,但卻是直到我們經過高梁橋時才生出此念。換言之,原先我們根本不知道有你們這一夥人在這間酒肆之內,至於你們有何圖謀,更是全無得悉的。”

樊演道:“大小姐把發生出探查之念的原因賜告如何?”

冷千秋這回爽快地道:“可以。我經過高梁橋時,耳中聽到馬群噴鼻踢蹄之聲,不禁起了疑心。因為此地僻處城郊外,河岸邊只有這麼兩排房屋,居民不多,哪裡來的馬群?於是檢視地面,發現了許多蹄跡,竟是我早先經過時所沒有的。我見了這些痕跡,再加以推勘,認定馬群必是擠集在酒肆後的廄中,所以與公孫元波過來瞧瞧。”

公孫元波服氣地連連點頭,目光轉處,但見對方之人,也沒有一個不是很服氣的樣子,尤其是區增,更有五體投地那種佩服的神情。

他翹起大拇指,鄭重地道:“在下認輸就是。”

公孫元波道:“若是服輸,就得聽由我等擺佈啦!有沒有人還要試試劍拳腳上的功夫?”

樊演道:“咱也服氣得很,只是要束手就縛,任憑處置,卻未免覺得太窩囊了一點。”

冷於秋道:“這也是人情之常。你且取出兵刃,練兩捐給我瞧瞧,我就知道公孫元波可以在幾招之內把你擊敗。”

樊演聽了這話,敢情還真不信,心想:“我平生所會的高人名家已不算少,可還沒有哪一個能夠輕易贏得我的。這一個大姑娘,豈能在兩招之內就看得透我的底細?這等事情我死也不信。”

他迅即從桌子下面摸出一口長刀。區增等人便稍稍退開,騰出了地方。樊滿健腕一翻,刀光閃射,一連使了兩把。

冷於秋點點頭,道:“行啦!公孫元波,我跟你在十招之內打他一記耳光,不妨把他牙齒打掉幾個,以示薄做。”

公孫元波認為這等懲罰,在她來說的確算是薄做了,當下應遵:“在下試試看,只不知行是不行?”

他舉步行出,直到站定在樊滿面前四步之外,這才抬手拔刀,“鉻”的一聲,刀光現處,挾著一股森厲的刀氣向對方湧去。

樊滿面色很難看,道:“若然咱十招之內落敗,從今以後”他的話聲卻被冷於秋的笑聲打斷,她接著道:“若是敗了,你便如何?”

樊演一時想不起該當如何,只好道:“你說如何便如何。”’冷於秋道:“好,你若是在十招之內落敗,便把集眾在此的理由從實說出,不許有一句虛言。如果他辦不到,我輸你們百兩黃金。”她從衣袋裡掏出幾張錢莊的銀票,看了一下,撿出一張,隨手一扔。

但是這張銀票勁疾射向區增。區增面色一變,深恐這張銀票不是紙帛之質,而是薄薄的金屬,則便是一種極厲害的外門暗器。是以趕快一側身,避開電射而至的銀票。勁風一掠而過,刷的一聲擊中了後面的一根堅實的木柱。

那張銀票,邊緣嵌入木柱內,深達一寸。其餘露在柱外的部分,旋即軟軟垂下,可見得實是紙帛之質。

全座之人看了她這一手功夫,無不面色大變。他們雖然不是一流高手,可是這等以氣勁貫布紙帛上,使之堅如鋼鐵,遠擲如嫖劍的功夫,簡直就是內家最高的“摘葉飛花,百步傷人”的手法了,這教他們如何能不震駭?區增後面一個人看了一眼,道:“真是一百兩黃金,並且是全泰錢莊的票子。”

區增心念一轉,跨步上前,一手扯住樊演,一面說道:“咱們已經認輸,大小姐只不過想知道咱們在此集合之故而已,這就全盤托出,便可無事,樊兄不可動手。”

樊演一愣,道:“你不讓咱試試看麼?”

“用不著試了,大小姐一舉手,咱們全都成為苗粉。這位大爺既是大小姐之人,手底自然也錯不了。”

但其他人當中,有的驚魂甫定,貪念陡生。想到了可能獲得一百兩黃澄澄的金子,不禁熱血沸騰。有一個大聲道:“咱們如果洩漏秘密,怕只怕他們是對方之人,這時如何是好?”

他不提“黃金”之事,也不直接主張樊演出手一試。但若想不洩秘密,自然只有動手接公孫元波十招之一途。

區增回頭瞪他一眼,道:“你好沒見識!像大小姐和公孫大爺這等人物,對方豈能聘請得到?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