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了,天哥那邊究竟怎麼回事?”
挺到梁笑棠的“江湖語氣”,司機一哆嗦,油門一踩飈得老快,差點讓梁笑棠一腦袋撞上了前座上,梁笑棠穩住了自己,又從後視鏡裡瞪了一臉鬱悶的司機,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後,才開始聽電話那頭的手下開始報告最近的情況,“等等,你能不能長話短說?”梁笑棠打斷了手下囉嗦如長篇大論般的描述。
“……好吧,我快到了,你在門口等我一下,芯姐在不在裡面?”梁笑棠聽了個大概,越聽越覺得整件事情奇怪,而司機的車速也已經達到了即將超速的上限,不過樑笑棠運氣不錯,他走的路段居然沒有塞車的來到了進興總部所在的那個區。
那邊說道:“芯姐正在會議室裡面,跟費爺他們商量對策呢,需不需要我跟他們說一聲你等會就到。”
“趕緊給我說,至於這幾天我失蹤的事情,就說我一會兒再跟他們解釋,”梁笑棠口氣不善的說道,“你說完之後立刻給我出來等著。”說完,梁笑棠就掛了電話,而車也停在了梁笑棠剛所說的地方,梁笑棠指揮著已經哆哆嗦嗦的計程車司機開向進興總部的方向,梁笑棠丟出一張錢的時候,司機幾乎感激涕零的看著那張五百塊,“不用找了。”梁笑棠說完之後把下了車,看著已經恭敬的迎上來的手下,“現在裡面的情況怎麼樣?”
“laughing哥,你、你、你……”手下看著梁笑棠帶著大片淤青的臉,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臉怎麼回事?”
梁笑棠沒好氣的白了手下一眼,冷笑著說道,“要不要給你看看我的上半身?五顏六色的更好看。”
“……”手下立刻閉嘴,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裡面正在爭論著怎麼救天哥,已經吵了很久了。”
“有人不同意救天哥出來?”梁笑棠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怎麼會吵這麼久?”
“這次情況不一樣,”手下也帶上了幾分焦急,“天哥這次被斷到正,律師也說情況不容樂觀,按照警方現在能拿出來的證據,天哥也至少要坐十年,更別說警方最後能拿出來的證據……”
“那芯姐怎麼樣了?”該做什麼的,梁笑棠還是得繼續做下去的,“都有誰準備造反?”
可惜梁笑棠還沒問完,兩人就已經走到了會議室前,裡面傳來的爭吵聲頗為激烈,而程若芯更是據理力爭到幾乎聲嘶力竭,梁笑棠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大聲喝道:“誰敢對芯姐不敬,就是跟我laughing過不去!”
“laughing啊,真是……好久不見了,”有人立刻嘲諷的說道,“喲,還滿身掛彩,這幾天怎麼不蒲頭,是不是被人圍毆了?”
“閉嘴,”梁笑棠不復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他媽就是你在那裡搞風搞雨吧?我被人綁了搞得滿身掛彩,不會就是你下的手吧?”
“喂,laughing,你可不要亂說,你條XX自己仇家多被人追殺搞成這副樣子能怪誰?”那人不甘示弱的說道,“你還沒說你這幾天為什麼沒蒲頭?”
“我X,你老子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被人綁了,你耳朵聾了?我剛才逃出來就聽到天哥出事的訊息了,”梁笑棠走到那人的面前,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以驚人的氣勢懾人道:“現在究竟怎麼回事?我站在門口就聽到你在鬼吼鬼叫?有什麼不滿就直說,如果沒有,現在救天哥出來才是重點!你XX的沒有建樹就給我立刻閉嘴,不要讓我當著這麼多叔父的面把你海扁一頓。”梁笑棠說著捏了捏手掌,配合著他腫得看起來已經猙獰的臉,讓那人立刻忌憚起來。
“……夠了,laughing,我不管你究竟去了哪裡,但是既然你現在回來了,就幫著大家一起想著應該怎麼救阿天出來。”費爺看不下去跺了跺手杖,對著梁笑棠吼道。
“靠,費爺,我這幾天被人關起來什麼都不知道,現在還對天哥到底怎麼被警方帶回去的一頭霧水,但我一回來就聽到芯姐被人欺負了,再怎麼說我也不能不管是吧?”梁笑棠走到了他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你們現在究竟怎麼樣?難道情況真的有這麼糟糕?”
“算了算了,”程若芯揮了揮手,“大家也餓了,你們先去吃點東西,謝謝大家為阿天這麼傷神,”也許是看到大家再這麼討論下去也沒有任何結果,程若芯深吸了一口氣讓大家都散去,“我會自己再想想辦法,如果大家有什麼好方法,不妨告訴我,什麼時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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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程若芯的口裡,梁笑棠知道了整件事情包括了律師的建議,而程若芯也趁機問了梁笑棠這幾天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