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叮咚了一下,我以為他說的是氣話而已,沒想到真的來接我了,只是都這麼晚了,現在晚上也冷的不行,何苦跑那麼遠過來。
“連森,大冷天的,你不冷啊,都說了不用來的。”我蹭到他身邊,撒著嬌對他說著。
“剛剛不是說了的,都說了來接你就是接。”連森的話裡似憋了鼓氣,有著慍怒的意味,我將要抓著他的手也不自由的縮了回去,重新放在了大衣兜裡。
“那咱們趕緊回去吧。”我直直朝前走著,也淡淡的回著他。
“阮馨,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看我不順眼了,我來接你就讓你這兒排斥嗎?”背後的連森大聲的吼著,像個瘋狗一樣。
窩在我肚子裡的火也蹭的升騰上來,頂在了我的喉嚨,“你在說些什麼話啊?我怎麼就看你不順眼了,怎麼就對你來接我感到排斥了?”
“你不排斥的話,怎麼就不要我來接,為什麼?”
連森的音調比我的高了好幾個分貝,在這風聲鶴唳的冬夜裡,顯的格外的響,我的心卻如遠處那被凍住的殘雪一般冰冷,他怎麼如此誤解我,曲解我的話語。
既然兩人無法真正從心靈獲得交流和理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