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關愛情,只是男人的天性,對於漂亮的女人,總會奢望著這女人獨屬於自己一個人。儘管,她從未屬於過我,但並不妨礙我如此歪歪。
散會的時候,我看到蓮姐從門口出去轉入了樓上的方向,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去約會,不過轉念一想那衣服是標準的晚會禮服,大白天誰穿那個,十有八九還是會出去。
於是我準備上去看看,走之前李祚盛還拉著我說了一句話:“下手別太重了!打女人不好!”
“去你個不解風情的!”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李祚盛看著我嘿嘿直笑,直拍我肩膀,“去吧,老哥給你撐腰。”
我滿頭黑線沒再解釋,快步的追了上去,為了不碰見其他人,我選擇走樓梯。
在進到蓮姐辦公室的前一刻,我還在想找什麼理由搭話,在走到門口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想了。
“徐遠這個臭小子,撞得我疼死了。”
蓮姐正側坐在沙發上,兩腿齊齊的伸直,用手將魚尾裙襬拉了上去,露出膝蓋以上的一片白嫩,低著頭細細打量,嘴中時不時抽著冷氣。
見蓮姐還未發現我,我只好敲了敲門,她聞聲抬頭看了過來,以她多次被我不小心偷看的經歷來說,她似乎並不驚訝,癟了癟嘴本欲抱怨什麼,最後卻語氣平淡地道:“有什麼事。”
我走了進去,發現她還未蓋下去的魚尾裙襬,暴露了她腿上的傷,那是膝蓋往上一點的地方,有一塊圓形的淤青,這一塊淤青就好像生在美人兒臉上的一塊胎記,把完美無缺變作有缺。
她就這樣仍由我看,似乎在刺激我的內疚感。
“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會好的快一點。”我有些歉意的說道,這淤痕看起來很新,應該就是剛才不小心跟我撞到時出現的,此刻我也忽略了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只覺得作為遺憾製造者,該為解決遺憾出一份力。況且我一眼看到蓮姐身旁有一盒專門治跌打的紅油,顯然她是打算自己動手。
“跟你有關係嗎?”蓮姐捋了捋鬢角的髮絲抬起眼看了過來,她今天刻意盤了頭髮,這讓我更加確定她是要出席什麼重要場合,也有可能是見什麼重要的人。
但蓮姐話裡透漏的距離感,又讓我捉摸不透這女人的心思,而沉寂兩天之後的我,也沒有了那天為李祚盛求情的勇氣,也不敢再做一些大膽的舉動,因為楊媽媽像一隻幽靈一樣,在五樓無處不在。
沉默之後,蓮姐輕笑了一下:“沒什麼膽量的小鬼。”說著,她自顧的拿起了跌打藥。
就在她準備開啟盒子的時候,我粗暴的從她手裡奪過跌打藥,精準的扔到了垃圾桶裡。
蓮姐顯然沒意料到我會這樣,小嘴微張對眼前的變化還未反應過來,隨後回過神來,柳眉倒豎,仰著頭氣憤的望著我,纖纖玉指望垃圾桶那裡虛點一下,道:“撿回來,滾出去!”
我對她的憤怒視若無睹,“能動嗎?”
“我讓你撿回來。”她嘗試著站起來,不到一秒又坐了下去,額頭上立馬冒出一層細微的白汗,她又抬起頭,咬著唇恨恨的看著我不說話。
“坐在這別亂跑。”儘管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亂跑,但我還是交代了一句,隨後快步的跑下了樓。
以她剛才動一動腿都覺得疼痛難捱的樣子來看,她晚上的活動肯定是參加不成了,但如果她這時候用熱敷或者盲目的用跌打油去揉抹,到頭來由於熱敷使區域性毛細血管擴張,只會出現更加不堪入目的慘狀。
這個時刻端著架子的女人,不大可能輕易聽信我的話,所以我只好給她把跌打藥扔了,我只希望回來的時候她還乖乖的在哪裡坐著就行。
現在是六點十分,會館對面的餐廳還在營業,我在李祚盛疑惑的目光下穿越了馬路,兩分鐘後手裡提著一份剛從製冰機裡取出來的冰塊兒,還有一條問廚房借的脫過水卻未曾使用的棉毛巾,從餐廳趕了出來。
“徐老弟你這有點太殘忍了吧。”李祚盛驚訝地看著我手裡的兩樣東西,一把攔下我。
“啥?”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準備拷問你們老闆吧?我看抗日劇裡,日本鬼子就用這個方法來對付地下黨。”李祚盛煞有其事地說道。
“大盛哥,少看點抗日神劇。”我搖了搖頭,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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