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表明了他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但我依然態度明確的點了點頭,陳二飛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瞪著眼睛看著我,叱喝道:“你未免太不把我陳某人放在眼裡了!”
陳二飛是誰?Z市的地下皇帝,號稱城中飛。
娛樂場所十幾家,同時手下馬仔眾多,又涉嫌販毒,同時又買通了一個守財奴。可以說是有人,有錢,有背景,還有槍。
但我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有齊玉樓這張虎皮罩著我,又有吳文姬這個霸王龍助我一臂之力,想動我沒那麼簡單,所以我絲毫不懼,反而嗤笑一聲,道:“忍不住了?要動手了?把你埋伏的人都叫出來吧,演了半天戲,是不是很累?”
陳二飛不屑的冷笑一聲,用那種無知的眼神看著我,搖了搖頭,道:“這間酒店的老闆,跟我是把兄弟,你今天只帶了兩個人來,你覺得你能出的去麼?”
我眼神一凝,質問道:“這麼說來,你從一開始就沒想跟我好好談?”
我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陳二飛要是能指揮得了酒店裡的人,今天這事真的有些麻煩,看來還是有些大意了。
而陳二飛明知道我背後的關係,還依然把我約到這裡來,顯然是不懷好意,且不畏懼報復。
他真這麼大膽?我有些不相信,他背後一定還有人。
李祚盛把兩手捏得嘎嘣響,被我阻攔了,因為我忽然想到了紀濤,今天這事兒縱使談不好,最後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
陳二飛看到我阻攔了手下出手,以為我認慫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我給了你好好談的機會,但你沒有絲毫的覺悟,老虎被你廢了一次手,這次又被你用刀捅傷了筋,現在算是廢了,這賬,你得還。”
我不置可否,皺眉問道:“那你說說我怎麼還?”
陳二飛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樣,直接脫口而出,自信地道:“從今以後,夜色每個月兩成的抽成上交給我,算是給老虎的療養費,我也不虧你,從今往後,再沒有敢去夜色鬧事,大家雙贏,怎麼樣?”
“呵呵。”我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了陳二飛一眼,搖了搖頭,準備動手了。
但就在這時,門口處走進來一個人,不是服務生,而是一個老熟人,光頭凱哥,他嘻嘻哈哈的看了我們一眼,打著招呼道:“喲,都在呢,飛哥,好久不見。”
陳二飛看到凱哥來了,臉上的自信更濃,笑道:“啊凱,來的正好。”
我看著凱哥那個光頭笑了一聲,譏諷道:“呵呵,可以啊,光頭凱也來了,你主子林高峰肯定也來了吧?別藏著了。”
我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要是敢朝著我這邊走,我一腳就給他撂倒,但也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神暴露了什麼,凱哥直接往另一邊走去,嘴上還不甘示弱的回擊道:“徐遠,你別得意,上次敗給你一手,只不過是你運氣好。”
他說到底還是不敢跟我過手,最起碼一對一是不敢了,畢竟老虎都折我手裡了,道上傳得神乎其神,說什麼拿刀被我一拿棍子的給幹翻了。
我看破也不戳穿,嗤笑一聲,道:“你挺厲害唄?城東玩的不夠,還來摻和城中的事,趕緊讓你的主子出來吧,你這個級別還沒資格坐在這兒。”
光頭凱哥氣的臉上漲紅,憋著氣又不敢發,把目光偷偷的看向門口。緊接著,林高峰果然從門口走進來了,聲音遠遠的傳來,道:“徐遠,你的嘴還是一貫的厲害啊。”
林高峰的臉色比上次見的時候又差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他的氣息很變態,沒有男子漢的氣概。
我挑著眉頭不悅的問道:“林高峰,你還想橫插一腳?”
林高峰在我對面坐下,跟陳二飛互相點頭微笑示意,這才轉過頭來跟我說道:“徐遠,我怎麼叫橫插一腳呢?是你這麼摻和道上的事兒,你是想要出道了?你出道的話,齊玉樓似乎不會幫你了吧?”
“而且,文姬雖然肯幫你一次兩次,她會一直幫你麼?她爺爺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樣的小混混。”
林高峰一來,就把我的兩個依仗給說沒了,就好像我只要一開始混,這兩個保護傘就會被風自然的吹走一樣,我心裡笑他不知情還自以為是,面上淡淡的點頭,擺出一副贊同的樣子,道:“恩,接著說,讓我聽聽你的高論。”
林高峰眼神輕蔑的看著我,說道:“呵呵,徐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要不是當初齊玉樓在宴會上保你,你那天就被我給廢了。”
緊接著,幸災樂禍的笑著道:“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