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徐遠說道:“姍姍,這是老狼家裡的保姆,錢嬸兒,你晚上要是起來不方便就喊錢嬸兒幫忙。”
袁姍姍知道這就是徐遠找來替他照顧自己的人,但沒想到會是莊飛揚家裡的,莊飛揚的綽號叫老狼她很清楚,這是她們在大學期間一直喊的外號。
袁姍姍有些意外,但是並沒有反對,因為那個中年女人看起來很慈祥,相信就算不照顧自己,至少也能不打擾自己,於是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嗯,我知道的,你去吧。”
“就在這住最後一晚,明天我帶你回去。”徐遠蹲下身子趴在床邊看著袁姍姍憔悴的臉蛋兒,眉宇間依舊佈滿了擔憂說道。
“知道了。”袁姍姍有些嫌棄的看了徐遠一眼,很不情願地說道。
徐遠並不在意,他只希望袁姍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能好好的,他站起身,轉身對錢嬸兒說道:“錢嬸兒,那就讓您多費心了,您今晚上受累,我會盡早回來的。”
“好的,徐先生,我送您出去。”錢嬸兒話不多,默默的看著半天也沒有主動插一句話,直到現在才開口,卻是送行的話。
離開了四季酒店,徐遠跟炮仗兩個人並肩走,炮仗把車停在了對面的酒店停車場裡,兩個人還要一起過去取車。
在路上,炮仗見徐遠一語不發,沉著一張臉,臉色不大好看,便內心有些不安,問道:“我說徐哥,你不至於吧,這才多久沒見面就跟不認識我了一樣,還是說你在生我白天對你做的那件事兒的氣?”
徐遠一路上都在想,剛剛莊飛揚在電話裡發的那通火,似乎有些過了,當然,他自己肯定也有些過錯,但他還是覺得莊飛揚這次這麼執著要自己去參加這樣一個晚會,肯定是因為他特別看重,所以他就比較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要讓自己認識認識。
聽到炮仗的話,徐遠回過神來,說道:“沒有,你不要瞎猜了,我是在想老狼打算介紹給我見的幾個朋友是什麼樣的人。”
“我知道,要不要我提前告訴你?”炮仗一聽不是怪罪自己,頓時心情大好,挑眉一笑,說道。
“莊少那幾個朋友,在我們省城那是相當的有名氣,一共四個,並稱四大闊少,不過還有個別稱,叫做四大敗家子兒,嘿嘿,不過你可千萬別當面這麼叫,不然立馬就會被這四少拉黑,甚至是報復,這幾位可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我就先給你說說這第一少。”
……
……
徐遠想不透莊飛揚介紹這幾個闊少爺給自己有什麼用意,要說錢,他們的錢再多那是他們的,而且徐遠現在做的生意也不需要拉投資,夜場行業不存在誰有錢誰能做得好,都是跟道上的勢力相關的,再有錢沒有本地勢力的支援也做不下去。
本來還以為莊飛揚會介紹幾個官面上的朋友,因為這是徐遠現在最薄弱的一塊兒,沒有了吳家做靠山,莊飛揚以後也不能給與太多的幫助,那麼官面上可靠的朋友,他基本上是沒有了,這樣一來,日後必定會受到許多限制。
具體如何,看來只能見到了莊飛揚和那幾個朋友,才能知曉,徐遠帶著這樣的疑惑坐上了去往晚會的車。
對於省城,徐遠是陌生的,所以除了能辨明東南西北之外,炮仗開車走過了哪些路一概不知,只是看著高樓大廈漸漸從繁到簡,空間從擁擠變為寬敞,就這樣一直開了十五分鐘,徐遠終於知道了自己即將前往的目的地是何處。
海邊。
一艘巨大的遊輪停泊在港口,這似乎是一個私人海灣,因為除了這艘遊輪之外,再無其他的船隻。
遊輪共有三層,並且還沒有包括夾板下面的船艙,整個看起來十分龐大,這是一艘至少能容納五百人以上的大型遊輪,遊輪頂上和夾板兩端都掛著一面旗,但是天色太晚看不清楚,應該是該遊輪擁有者的特有標識。
船身看不到什麼特殊標記,沒有印著諸如什麼集團或者公司之類的東西,看起來更加像是私人物品。
此時,徐遠已經坐車改變了方向,炮仗把車往旁邊一拐,那是一處臨時的停車場,徐遠放眼望去看見了不下百餘輛的豪車,排列成整齊的一排,正好停放在路燈可以照亮的地方,他認不清楚所有豪車的車型,但卻能一眼看出,停在這裡的車,最差的都不會低於五百萬。
看到這裡,徐遠不用炮仗再說,就已經知道,這次晚會,是在遊輪上舉行的,停在這裡的眾多豪車,就是來這裡參加晚會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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