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沒有抽菸,就是出院了也很少抽菸,似乎這一個月的昏迷,讓我從潛意識裡隱性的戒掉了心裡的煙癮。
但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一件件已經發生的,還未發生的,即將發生的事情,積壓在我的心裡,讓我有些懷念香菸的味道。
我坐在沙發上平息了一下自己內心那股想要抽菸的衝動,靜坐了許久,直到鬢角出了些細汗,才長出了一口氣,慢慢起身。
對於男人來說,一輩子最難戒掉的三件事裡,第一是煙,其次是酒,最後是女人。
之所以煙最難戒掉,那是因為煙並不會造成多麼明顯的傷害,所以潛意識覺得煙的威脅性不大。而酒之所以排在第二,就是因為酒不僅傷自己,也容易對他人造成危害,酒駕、酒後暴力,尤其是對於一些理智型的男人來說,醉酒意味著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所以酒的危害性較大,當戒就要戒。
至於排在最後一位的,就有些難說清了,情亂人心,當你真正愛上了一個女人,卻又沒法和她相愛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像是毒藥一樣,早晚會要了你的命。所以,對於認清楚這一點的男人來說,女人,是最需要戒掉的,並且應當快刀斬亂麻,否則剪不斷理還亂。
儘管在對事上,我十分理智,懂得取捨。但是對人,我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理智的人,這是我最大的弱點。
我坐在椅子上,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抽出一份檔案,那上面是夜色的人事安排,在總經理的那一個橫框裡,只落筆了一個‘李’字。
如果今天她來了,這一筆可能會寫完。
我心裡竟然開始覺得,是否她這樣靜悄悄的離開,反而是一種成全,對我,對吳文姬,或者對她自己。
我不必再糾結與她們二人之間,不必考慮做出的舉動會傷害到另一個人。
在今天中午的宴席過後,我找到菲菲問過她,蓮姐究竟作何打算,昨晚醉酒時是否還說了什麼,為什麼連今天夜色開業的日子都不出現。
但菲菲卻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只是留下了一個號碼給我,那個號碼現在就在這張桌子的抽屜裡。
我遲疑了一下,緩緩將手伸了過去,但就在我正要拿到那張留有電話號碼的小紙條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把我嚇了一跳,手連忙從抽屜中拿出來。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菲菲,菲菲的嘴角掀起一抹打趣的笑意,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你的甜心正在到處找你。”
我看菲菲好像沒有發現我手上的動作,那股做賊心虛般的感覺迅速退去,笑了一下,說道:“你這麼稱呼她,可別被她聽到了,這個稱呼她應該很難接受。”
菲菲說的‘甜心’指的是吳文姬,吳家今天的動作,不止讓外人以為我跟吳家關係親密,就連自己人,也都覺得我跟吳文姬可能要結婚了,但是菲菲用上這種甜到肉麻的詞語來代指吳文姬,多少還是有點吃醋的意思。
菲菲緩緩朝我走過來,我也起身,順手把抽屜推進去,她走到辦公桌前停下腳步,兩手撐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將旗袍的桃心領結處的那抹嫩白特意展現在我眼前,臉上帶著魅惑地笑容說道:“那可不一定,吳警官雖然大多數時候看起來像個女將軍,但到底還是個女人,沒有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這麼稱呼自己。”
菲菲故意擺出這等誘人的動作,擺明是在調戲我,莫非她以為我是個妻管嚴?就算是妻管嚴,我現在跟吳文姬連訂婚都沒有,有何懼之。
我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伸手勾住菲菲光滑的下巴,下顎處的肌膚彷彿能捏出水來,細皮嫩肉的,平時不知道保養得多好。
“那你呢?”
菲菲作出一副羞怯的樣子,微微扭頭,推開我的手掌,說道:“她才是你的甜心,我還不夠資格呢。”
我笑了笑,從辦公桌裡出來,走到菲菲身邊,一隻手按在她楊柳般的纖腰上,整個人都在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大腿右側,正好嵌入旗袍的開叉口裡,好好的在手裡把玩了一把如同翡翠蓮藕一般的寶貝,有些意猶未盡地道:“今晚別把自己累著了,晚上加班。”
菲菲一聽就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俏臉上露出一分略顯興奮的羞紅,一隻手點在我胸口,嗔道:“老闆好沒良心呢,就知道欺壓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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