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為什麼是需要深入插到身體裡面的衛生棉條,而不是相對有節操一點兒的衛生巾?
因為在這個悲催的世界上,還沒有誕生“內♀褲”這項偉大的發明,你的衛生巾又該墊在哪裡?
事實上,一直到歐洲中世紀為止,西方女性的裙裝裡面都是不穿東西的。而密諾司王國的宮廷女性也是如此,她們雖然不似節操掉盡的古埃及人那樣**成癖,但也習慣於用束胸開叉的單薄服飾來突顯自己的身體魅力,以便能夠隨時隨地承受臨幸——在這個死亡率頗高的時代,人們普遍認為男女歡愛是神明賜予他們的祝福,能夠擁有眾多的子嗣則無疑是好運的象徵,在“性”方面的開放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所以,在欣喜地得到了兩包衛生棉條之後,這位宮女當即就向王秋拋了個媚眼,然後還“啵”地獻上了一枚香吻。同時還使勁往王秋身上貼,兩團軟肉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甚至還把手往他的兩腿之間摸,弄得王秋忍不住小小地獸血沸騰了一下……若非眼下時間不湊巧,她的身子不爽利,否則的話只怕是立刻就要滾進王秋的臂彎,跟他在花叢中做些“有趣的遊戲”,發展一段超越友情的熱烈關係了!
喂喂,少女,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豪放啊!別忘了你的主人就在不遠處吶!
王秋一邊斜眼打量著不遠處涼亭裡的密諾司王,一邊苦笑著打發這位過度熱情的宮女離開——他就算是再怎麼節操匱乏,也還不至於公然在別人家裡推倒別人的女僕……不過,方才懷裡那馥郁柔媚的誘人體香,那充滿活力的鮮嫩**,還有那溫潤滑膩的光潔肌膚,還真是讓人有點愛不釋手啊。
正當王秋略帶惆悵地回味著佳人的嬌軀之時,耳畔卻突然響起了一個帶著調侃意味的清脆嗓音。
“……喲!大情聖!剛才又拐騙了一位無知少女的愛心嗎?這陣子你都欠下多少情債啦?”
“……愧不敢當!凱羅爾小姐,我在這座王宮裡可是一直謹守本分,迄今尚未跟任何一位宮女或貴婦發展出超過友誼的關係呢!”王秋聳了聳肩,很坦然地答道,“……有什麼事嗎?凱羅爾王妃?”
奇怪的是,面對這樣一聲很普通的隨意詢問,凱羅爾卻表現得異常扭捏,紅著臉掙扎許久,才吶吶地開了口,“……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啦。只不過……你剛剛給那個女人的東西,能不能也給我幾包?”
王秋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用玩味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番,才點頭晃腦地笑著說道,“……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凱羅爾小姐,您在自從離開現代世界之後,被迫用粗糙的紙莎草和蘆葦墊在那個位置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吧!尤其是在享受過曼菲士王的‘全力開鑿’之後……”
然後,在一瞬間臉色漲紅得好似煮熟的螃蟹的凱羅爾王妃,眼看著就要忍不住惱羞成怒地用小拳頭捶打他之前,王秋就笑著把剩下的衛生棉條一股腦兒丟了過去。
看著這個天真無邪的金髮小妞,好像囤積過冬糧食的松鼠一樣,把一包包衛生棉條藏進自己的裙子裡,王秋就不由得感到十分好笑:喂喂,凱羅爾小姐,記得你應該是出生在性解放文化全面流行,嬉皮士風潮大行其道的美國越戰時代吧!怎麼性格卻羞澀保守到了這等程度?
總之,雖然在某些自詡為理智派的“反瑪麗蘇文”裡面,把凱羅爾…利多這個聖母小白花描繪得一無是處,純屬添亂的豬隊友。但根據王秋的實際經驗,在沒什麼利益衝突的情況下,這位“史上最古老的瑪麗蘇”還是很容易相處的。只是必須要遵循以下兩條原則——首先,千萬不要迷上她;其次,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做什麼血腥殘酷的事情,尤其是千萬別拉著她上戰場,否則就簡直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幸好,王秋既沒有迷戀上這位尼羅河女兒,也沒打算讓她去親身體驗奴隸社會的殘酷性。之前馬彤學姐在克里特島奴隸市場大批購買女奴的事情,同樣沒瞞著凱羅爾,而是很直截了當的告訴她說,這是準備讓女奴們給日本移民當妻子,從而組建家庭、繁衍後代。凱羅爾對此也沒有什麼反對或不認同的意思——因為在凱羅爾的概念裡,這基本就等於是讓女奴恢復自由人的身份,絕對是應該大力支援的好事。
——雖然她還是很聖母地嘮叨了不少話,大概意思就是務必要對這些可憐的女奴溫柔一些等等……
等到凱羅爾將那幾包衛生棉條全部收好之後,王秋才慢悠悠地跟她提起了另一件正事。
“……凱羅爾小姐,東方有句老話叫做‘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離開埃及、來到克里特島已經有將近一